蘇漫舞卻嘲諷的勾了勾唇,真不愧是禹王,被她殺了一個措手不及,還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反應(yīng)。他剛剛的那番話,一來是講出信里的內(nèi)容,這信的內(nèi)容畢竟是對他不利的,由他自己說出來,總好過被人說出來,還反而能給別人一種君子坦蕩蕩的感覺。二來,他說出了這封信內(nèi)容并不符合事實的最有利證據(jù),眾人皆知,禹王不好女色,別說娶妻納妾,就連qinglou也不曾去過,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和云妃有染呢?最重要的是最后,禹王說那些話,無非就是想擺出一副受害者和弱者的姿態(tài)來博取同情,好似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不肯放過他。短短一句話,一箭三雕,玩的可都是心計啊。要是換了以前,宋凌俢或許就被他給騙了,只可惜......禹王和云妃有染的事情宋凌俢早就知道了,所以不管他現(xiàn)在怎么演,都是無濟于事。果然,宋凌俢并沒有因為禹王的這番話動容,反而冷冷一笑:“是嗎?那禹王的意思是有人刻意陷害你?”察覺到宋凌俢的態(tài)度不對勁,禹王不禁愣了愣,目光掃過身旁的心腹,這才硬著頭皮繼續(xù)道:“不管皇上信或是不信,本王絕對做不出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天理難容這個詞都用上了,禹王這演技,蘇漫舞都忍不住要給他鼓掌了。而宋凌俢的臉色一沉,眼底皆是厭惡:“那禹王可否給朕解釋解釋,為何云妃的宮女會揣著這封信,又為何會在入宮途中被追殺?”“興許是這宮女被收買了,收買她的人讓她帶著這封信入宮向皇上告密,還允諾了重金,宮女信以為真,便照著做了,沒想到收買她的人根本沒想過要她進宮,而是要趁著她入宮的時候把她給殺了,讓此事變得更加逼真。”禹王不慌不忙的分析道。“說得不錯,這個可能性朕也的確想過,但......既然這個宮女已經(jīng)被收買了,也同意入宮向朕告密了,那讓宮女活著進宮指證,難道不比殺了宮女,落得現(xiàn)在一個死無對證的情況好?禹王的解釋,未免有些太牽強了!”宋凌俢反駁。而宋凌俢的話音才落,侍衛(wèi)便接了下去:“啟稟皇上,這宮女并不像是被收買的,因為她一路跑一路喊救命,到宮門外不遠才被殺死,那驚慌的模樣,顯然和刺客不是一伙。”“禹王,怎么樣,聽見沒有?”宋凌俢沉聲道。這......一人一句,竟堵得禹王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心底暗罵云妃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女人,除了會給他添亂,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皇上,這些都只不過是一面之詞,就像您說的,宮女已死,死無對證,難道您要憑這封信就定本王的罪嗎?至于這個侍衛(wèi)的說辭......并不像是被收買的,這不過是你個人認為,完全沒有證據(jù)支持,難道就要憑這么一句空口白話,定本王如此大的罪?”禹王義正言辭的說道,一副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