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天翡翠攔下她,不讓她進(jìn)賢柔宮見蘇靜柔,原因也是如此。因?yàn)樘K靜柔在和男寵廝混,不方便見客。連她都不見,難道蘇靜柔已經(jīng)放棄了嗎?“也不算太安靜,王妃若是閑著無聊,本督到可以和你說些有趣的事情。”玉時銘端起一杯酒,邊飲邊說。蘇漫舞挑了挑眉:“哦?什么有趣的事情?”“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嗎?”玉時銘并沒有明說,而是反問道。今天?蘇漫舞看了玉時銘一眼,這才慢慢搖了搖頭:“是什么日子?”“般若剛剛來報,李培已經(jīng)被處決了。”玉時銘淡淡道。李培?對了,險些忘了這個人。“李培被處決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李家......李慶延那里,可有什么動作?”蘇漫舞問道。“李慶延還敢有什么動作,聽到消息立刻昏了過去,恐怕至今還沒能下床。”玉時銘如實(shí)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蘇漫舞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慶延和李培罪有應(yīng)得,這.....便是他們的報應(yīng)。”“這的確是他們的報應(yīng),只是......你不去李家看看你那位小朋友?”玉時銘的鳳眸微狹,語氣明顯有些不同。聽見這話,蘇漫舞立刻撲哧一笑:“怎么?我們九千歲是吃醋了?”玉時銘這人不管是看事情還是看人,都最為通透,又怎么會不明白李熯對她的感情。“本督和一個小孩吃什么醋,本督是這么小氣量的人嗎?”玉時銘撇過頭,那神情,分明是知道自己在狡辯又不好意思。蘇漫舞不禁笑得更歡了:“好了好了,不吃醋,就算你不提起,我也沒有動過要去李家的心思。”至從李熯和她說完那番話以后,她便再也沒去過李家,一來,是李家這邊已經(jīng)解決了,她也應(yīng)該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其他事情上,二來.....她與李熯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對一個不可能的人最大的仁慈,就是不要給他希望。“你去不去和本督又有什么關(guān)系?本督限制你自由了嗎?”玉時銘嘴硬到,大有一副打死不會承認(rèn)他在和一個孩子吃醋的架勢,可他又怕這么說了,蘇漫舞真去,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楊家那里傳來消息,楊康侯和楊湘蝶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而你這次險些滅了楊家,楊康侯除了心驚以后,恐怕更多的是對你的恨意,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重整旗鼓對付你了。”“哼,楊康侯還能想出什么方法對付我?恐怕這第一步啊,就是把楊湘蝶送進(jìn)宮去。”蘇漫舞知道玉時銘轉(zhuǎn)移話題的用意,也不說破,順勢便接了下去。“如你所料,楊湘蝶才剛剛能下床,楊康侯便命她入宮探望云妃了,說是這兩姐妹近來多災(zāi)多難,一個才被軟禁,另一個就受傷了,姐妹連心,要好好訴訴苦才行。”玉時銘將楊康侯的原話如數(shù)搬給了蘇漫舞聽。“哦?這話是對誰說的,宋凌俢可有在場?”蘇漫舞聽完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