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雅說的是真話,那塊玉佩的確是云真的保命符,但......又何嘗不是太后的保命符呢。”玉時銘幽幽嘆了口氣,卷長的睫羽輕抬,目光好似飛到了遠方:“只要她沒對你做什么就行了,有本督在,想必她也不敢對你輕舉妄動才是。”“那這塊玉佩究竟......”玉時銘講了這么久,始終沒有講到重點,蘇漫舞忍不住問道。玉時銘回過神,轉頭認真的看著蘇漫舞:“玉佩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這事自有本督來處理,還是那句話,如果可以,就盡量離太后和云真遠一點,本督不想你牽扯進這里面來,懂嗎?”蘇漫舞瞇了瞇眼,從以前到現在,不管她想知道什么,玉時銘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唯獨他背負的那個大秘密,還有......難道,這塊玉佩和他背負的那個大秘密有關?蘇漫舞眼底的芒光快速閃過,抬眸看了玉時銘一眼,這才抿了抿唇:“好,我也還是那句話,你不說,我便不問。”玉時銘輕合了合眼,算是點頭,這才轉身朝窗外看去:“總有一天,本督會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太后為何如此神秘,連在宮里都坐著轎子,不愿露面,可是不想讓人看到她的真容?”蘇漫舞問道。“關于這件事情......本督也不知道,不過太后行事一向隱秘,今后若沒有本督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多加小心。”玉時銘再次叮囑,似乎非常忌憚太后。蘇漫舞突然覺得,玉時銘能屈尊九千歲這么久而沒造反,或許忌憚的根本不是宋凌俢,而是太后。只是......太后身上究竟有什么讓他忌憚的東西呢?“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太后和云真公主那邊,我今后定然是能躲就躲的,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辦?”蘇漫舞故意想把話題轉開。她知道,有些事情不管她再怎么問玉時銘,玉時銘都一定是不會告訴她的,但玉時銘既然如此忌憚太后,就表示太后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可以傷害到他的東西。她可以不理會太后和云真公主究竟是什么來歷,有什么背景或者手段,但只要危及到玉時銘......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玉時銘不讓她插手此事,無非是想確保她的安全,不想她受到太后的傷害,但她的心何嘗不是如此?她又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傷害玉時銘呢!“接下來?丞相府,李家,蘇靜柔,統統已經折在了你的手里,如此能力,還需要問本督嗎?按著你的想法去做就行了,本督相信你,就算出岔子,也有本督給你收拾,怕什么?”玉時銘倨傲的說道。蘇漫舞揚起嘴角,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好,要的就是九千歲這句話,那我先去找邵青問問楊家和禹王最近的動態,看看該從哪里下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