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么,對了,今晚宋凌俢是不是在宮里擺了冬至宴?”蘇漫舞輕勾唇角。玉時銘挑了挑眉,一看她這笑容,就知道她又起什么壞心思了:“是,看來,王妃又給本督準備了一出好戲啊。”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是不是好戲,就請九千歲拭目以待了。”蘇漫舞淺笑,不敢明說她究竟要做什么。畢竟這件事情和太后有關,玉時銘又特別不希望她去招惹太后,若是現(xiàn)在就說出來,只怕她辛辛苦苦制定出來的計劃,還沒實施就要泡湯了。只是......冬至佳節(jié),不知道太后會不會出現(xiàn)。雖說就算太后不出現(xiàn),她也有辦法讓太后知道這件事情,但如果太后能在場,讓她親眼看看太后的反應,就更好了。想罷,蘇漫舞趕緊埋頭喝粥,只等晚上的冬至宴開始。“打聽到了嗎?”蘇漫舞一邊挽著玉時銘的手入宮,一邊壓低聲音朝身旁的桑梓問道。桑梓點了點頭:“打聽到了,今日參加冬至宴的,除了宋凌俢,慶王,禹王,云真公主,還有正一品的.......”為了不讓玉時銘起疑,蘇漫舞硬是等桑梓將所有人的名單報了一遍,這才緩緩開口:“哦?云真公主也來了?”“奴婢打聽到的名單是這樣的,應該是云真公主喜好熱鬧,太后又拗不過她。”桑梓解釋道。而她的話音才落,玉時銘的聲音便幽幽傳來了:“你似乎對云真公主特別上心?”蘇漫舞聽見這話,身子立刻震了震,她知道,不管她隱藏得再好,都逃不過玉時銘的眼睛,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想到這,蘇漫舞趕緊按耐住心中的起伏,故作平淡:“往常不管大宴小宴,太后都不會讓云真公主參加,可如今......從狩獵場到冬至宴,你難道不覺得云真公主出現(xiàn)得有些頻繁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么多年過去,就是鐵也銹了,更何況太后只是一個人,不管她當年有多威嚴,有多鐵血,老了,就是老了,不能再比當年了。”玉時銘冷冷說道,語氣里還帶著嘲諷,帶著......欣喜和焦急?欣喜和焦急?玉時銘說起太后老了的時候,為什么會有這種情緒?欣喜?她還可以理解成是玉時銘討厭太后,希望她早點死。可焦急......又是為什么呢?蘇漫舞瞇了瞇眼,她知道就算她現(xiàn)在開口追問,玉時銘也不會告訴她,所以,她干脆不問,接著玉時銘的話就說下去,畢竟,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探究玉時銘,而是不讓玉時銘懷疑。“你的意思是,太后已經老了,管不住云真公主了?”“至少,云真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也到了該婚嫁的年齡,再關著她,不讓她出來,不會引起眾人懷疑嗎?”玉時銘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