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上的傷口如此嚴重,都能治好,更何況我這嘴里的小傷,倒是你,轉過來給我看看。”蘇漫舞說著,就起身去扒玉時銘的衣服。玉時銘知道不讓她看,她是絕對不會放心的,所以也不掙扎,乖乖轉身。褪下衣服,只見今早還血淋淋的黑窟窿,現在竟然愈合得連痕跡都找不到。甚至......新長出來的肉,連玉時銘原來的疤痕都沒了,光潔如新,嬌嫩如嬰兒的肌膚。這......雖說她早就見識過了雪桑花的厲害,但如今玉時銘的傷口真真切切的擺在她面前,她還是忍不住驚訝。驚訝這世界上竟然有這么神奇的藥材,竟然......真的能枯骨生肉。“怎么樣?現在可以放心了吧?”玉時銘看不到自己的傷口,但他光看蘇漫舞的反應,就知道傷口肯定是好了。拉起衣服,便伸手將蘇漫舞攬進懷里,一字一句,嚴肅的警告到:“下不為例,知道嗎?”蘇漫舞知道玉時銘說的下不為例,是指她用嘴巴幫他拔刀的事情,不禁眼色一深:“如果時光倒流,能讓我再選擇一次,我還是會這么做,就算沒有雪桑花,就算要我永遠都無法再開口說話,我還是會這么做,所以,要我下不為例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先下不為例。”“喲呵,小東西,你都敢教訓起本督來了?”玉時銘挑了挑眉,眼底卻是被人關心的愉悅。他孤獨了那么久,如今有人坐在他懷里,真心實意的和他說這番話,他還有什么好不滿足,好不愉悅的?蘇漫舞卻沒他這份戲謔的心思,起身,雙手放在玉時銘的肩膀上,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道:“玉時銘,我不管你是誰,身上背負著怎樣的宿命,有著怎樣的過去,但你現在是我夫君,你的未來,都有我參與,我未來的每一天,也都需要你,我沒死,你絕對不可以出事,絕對不可以......留我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世界上,好似孤魂般游蕩,我......”蘇漫舞說著,竟然有些哽咽。她一直知道玉時銘對她來說很重要,可直到昨天晚上,她看到玉時銘躺在那里,面無血色,生死未卜,她才發現......這個人,這份感情,比她想象中還要重要十倍,一百倍。她,絕對不能沒有他。不等蘇漫舞把話說完,玉時銘突然用力的將她摟進懷里,緊緊的,好似連空氣都要被擠壓殆盡:“本督不會,本督答應你,本督絕對不會留你一個人,本督即便是死,魂魄也會陪著你,為你掃清一切阻礙,為你......等到九十九歲,黃泉之下,再想見。”“誰要和你再相見,你敢死,我立刻改嫁,此生此世,永生永世,再不與你有任何交集。”蘇漫舞負氣說道。天知道,她聽到玉時銘說死這個字的時候,心有多痛。她再也不想承受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