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府富可敵國,你又什么好處能給本督?”玉時銘故意吊胃口般頓了頓,這才伸出手指點了下蘇漫舞的鼻尖:“本督剛剛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父母對孩子好,是因為血濃于水,朋友對朋友好,是因為情深意重,那你與本督是什么關(guān)系,本督又為什么要告訴你呢?”聽到這話,蘇漫舞立刻就明白了玉時銘的用意,卻不禁一愣。她和玉時銘自然是夫妻關(guān)系,可玉時銘又為什么要告訴她呢?難道是因為她能暖床能生娃?想到這,蘇漫舞不由自主的就朝玉時銘的褲襠瞄了一眼,這......恐怕有點困難。見蘇漫舞一邊盯著他的褲襠,一邊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玉時銘只覺得喉頭一堵,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磨人的小妖精給就地正法了。他本來只是想誘蘇漫舞喊他一句小相公,沒想到......蘇漫舞竟然想到了那方面,還一副他不行的樣子,他......“蘇漫舞,本督曾經(jīng)和你說過的吧?本督就是個閹人,也有上百種方法能讓你痛快。”玉時銘的聲音徒然壓低,也不顧馬車里還有其他人,伸手就要將蘇漫舞壓下。可就在這時,蘇漫舞突然主動上前用嘴吻住了玉時銘的薄唇,只見她雙眼瞪大,晶亮閃爍,好似能將人的魂魄都勾過去。玉時銘愣了愣,還來不及反應(yīng),那唇角的芳香就又離開了。“九千歲府富可敵國又如何,本妃一吻,傾國難買。”蘇漫舞說得倨傲認真,那模樣,簡直讓人想瞬間揉進身體里。“哈哈哈哈哈,本妃一吻,傾國難買,好猖狂的口氣,不過......本督喜歡!”玉時銘愉悅大笑。一個吻買禹王一條性命,買太后與貊冰舞翻臉,這吻,確實很貴,但是貴得痛快!“本督聽說你讓邵青假傳消息給太后,說是禹王已經(jīng)查到了太后與諸天閣的交易,還知道太后正在找一個人?”玉時銘收斂笑容,幽幽說道。蘇漫舞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精光,連瞳孔都放大了:“你......”“不要問本督怎么知道的,本督?jīng)]有刻意查你,不過......這京城里就沒有本督不知道的事情。”不等蘇漫舞把話說完,玉時銘就已經(jīng)打斷了。蘇漫舞會意的昂了昂首,的確,玉時銘能在京城叱咤風(fēng)云這么多年,靠的不就是殘暴嗜血的手段和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敏銳嗎?“你既然已經(jīng)讓邵青去假傳消息了,那不如就把事情做得絕一點,告訴太后,她要找的那人已經(jīng)被禹王先行找到了,如今就關(guān)在禹王府里......你說,太后知道這個消息以后,還能不能坐得住?”玉時銘詭笑的反問道。這......蘇漫舞的雙眼頓時一亮,不禁大呼:“好主意!能讓太后動用諸天閣來尋找的人,一定非同小可,若說禹王已經(jīng)知道了太后和諸天閣之間的交易,太后或許還會抱著連諸天閣都找不到的人,禹王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找到的僥幸態(tài)度,繼續(xù)靜觀其變,可若是讓太后知道此人已經(jīng)被禹王找到,還關(guān)在禹王府里,恐怕太后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找借口搜禹王府,這搜禹王府可不是什么小事,沒有一定程度的罪名肯定不行,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