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這種想法,蘇漫舞和玉時銘的感情定有裂痕。到時候她再要對玉時銘和蘇漫舞下手就容易許多了。知道太后不打算在糾結這件事情了,玉時銘也立刻將目光轉到了李熯身上:“太后打算如何處置李家公子。”“在宮里犯下這等大錯,即便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太后想也沒想便接了下去。“太后果然公正嚴明,毫不偏私,那本督就放心了。”玉時銘聽見這話,不僅沒有憂色,反而勾唇一笑。這不禁讓太后有些看不懂了。李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玉時銘就這么開心?他難道就不怕蘇漫舞會怪罪于他嗎?而蘇漫舞的眼色也深了深,但更多的,還是信任。她相信玉時銘不是那種落井下石,公報私仇的人,就算他心里真對李熯今早要牽她手的舉動有些不滿,也肯定不會借這件事情報仇。所以,玉時銘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她相信他!玉時銘將太后和蘇漫舞的眼神變化看得一清二楚,太后疑惑,蘇漫舞相信......她信他,這比什么都重要!玉時銘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幾分,這才緩緩開口:“來人啊,立刻清查宮里酒窖的清單和出入,看看究竟少了多少。”這......玉時銘不著急救李熯,卻要清查宮里的酒窖?太后的眉眼轉了轉:“九千歲這是要做什么?”“雖說本督不知道李家公子的酒量如何,但應該不至于一杯就醉成了這個樣子,如今太后既然要治李家公子的罪,自然不可放過一絲一毫,難道sharen是罪,盜竊就不是罪了嗎?若真查出宮里酒窖的酒有莫名減少,還請太后數罪并罰,絕不手軟。”玉時銘義正言辭的說道,絲毫沒有要偏袒李熯的意思。見此,眾人皆是一陣贊許,原以為玉時銘是出了名的寵妻,蘇漫舞偏袒李熯,他也不會例外。沒想到玉時銘鐵血的手段依舊,雖是妖人,卻叫人敬佩。蘇漫舞暗暗觀察著眾人的變化,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了一點。雖說她不知道玉時銘有什么計劃,但他這么做,至少給他們后面要說的話和做的事情挽回了一點可信度。太后卻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她原以為蘇漫舞和玉時銘會全力破案救李熯,沒想到玉時銘竟然劍走偏鋒,要查酒窖......不過,不管玉時銘怎么做都是沒用的,皇宮到底是她的地盤,這些宮人也都是她的人,要得到什么答案,還不是她說得算的?想到這,太后立刻得意的挑了挑眉:“好,難得九千歲有這份心,哀家定然清查到底,來人啊,查酒窖。”“是。”芳雅姑姑應下,便要下去使喚人。可她才剛轉身,就被玉時銘給喊住了:“等等,正所謂捉賊拿臟,捉奸在床,如今有這么多的大臣在場,若是空口無憑,沒有一定的證據,如何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