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督什么時候說太后是漫舞殺的了,只是......本督如今反駁你的話,將來自然會有人反駁你,所以要救漫舞,不得從這幾個方面下手。”玉時銘說罷,眉眼轉了轉,再次接下:“不過......這件事情還有一個疑點?!薄耙牲c?”一聽有疑點,桑梓的雙眼就立刻亮了起來。玉時銘輕抿了抿唇:“芳雅姑姑和太后寸步不離,可撞見漫舞sharen的卻不是芳雅姑姑,而是云真公主......就算真是被云真公主撞見的,以漫舞的武功,要制服云真公主簡直小菜一碟,直接將云真公主一并殺了即可,又何必被發現被抓?”“對,對,對,芳雅姑姑呢?就云真公主那三腳貓的公主,又怎么可能制服王妃,對,這里面一定有問題!”桑梓如今全部的神經都集中在高度緊張的狀態,連思考能力都快失去了。而玉時銘這番話就好似深海里的一根稻草,是生的希望!“既然知道有問題,那就從這里開始挖,如今太后已經死了,萬壽宮便不再是九千歲府的禁地,讓般若親自去,務必要查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庇駮r銘冷冷道?!笆恰!卑闳舻哪芰ιh魇侵赖?,所以一聽是他親自出馬,懸著的心立刻放松了些,可又好似想起了什么:“那王妃......難道就任她呆在天牢里?”“雖然暫時還不知道這次設局的人究竟是誰,但宋凌俢有機會能把漫舞關入天牢,必然會派人嚴加看管,再加上毒殺太后是大罪,不論太后曾經做錯過什么,她終究是宋國的太后,所以......天牢不能碰。”說最后五個字的時候,玉時銘的雙眼明顯一寒,連音調都徒然降低了幾度。他知道絕對不能貿然出手救蘇漫舞,否則只會讓整件事情陷入更不可挽回的余地,但要他把蘇漫舞留在天牢里受苦......對他而言又何嘗不是煎熬呢?玉時銘都這么說了,桑梓就是再舍不得,也只能應下:“那奴婢這就去告訴般若,讓他到萬壽宮去探探今日究竟發生了什么。”“恩?!庇駮r銘的擺了擺手,便自顧自的坐下,沉思了起來。這次的局明顯是沖著他來的,會如此恨他,恨不得立刻除掉他,還能把局設在宮里的,便只有宋凌俢和太后自己了。太后這次被逼入了絕境,的確有可能自己服毒再陷害他,和他來個同歸于盡。但此次入宮的并不是他,而是蘇漫舞,就算太后真這么想,再看到蘇漫舞以后也不會施行。畢竟......太后雖說不喜歡蘇漫舞,但比起他們之間的恩怨,這種不喜歡只能算是九牛一毛。太后又怎么可能為了這種九牛一毛的事情犧牲掉自己的性命呢?所以太后zisha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