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俢一聽玉時銘這話,立刻長長的嘆了口氣:“九千歲與九王妃恩愛無比,羨煞旁人,如今九王妃被抓進天牢,也不是朕想看到的,但......毒殺太后乃是大罪,更何況太后是朕的生母,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如果九千歲今日來是為了這件事情,那你大可不必說了,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赦免九王妃的,就算朕想赦免,宋國的百姓也不會同意的,畢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好一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如此,皇上為什么不在漫舞被抓的第一時間就將漫舞賜死,而要將漫舞關進天牢,直到今日才下旨賜死呢?”玉時銘幽幽說道,聲音不緊不慢,好似如今被抓進天牢里的人與他無關一樣。而玉時銘越是這個態度,宋凌俢就越是不安。他和李熯明明已經把玉時銘逼到絕境了,可為什么玉時銘還可以這么淡然?難道玉時銘還有后手?或是......根本早已想好了對策?宋凌俢深吸了一口氣,沉思了片刻,這才緩緩開口:“畢竟是毒殺太后的大案,犯人又是堂堂九王妃,朕豈能隨意定案呢?自然是要各方查證,確定真相才能做出判斷。”“哦?那皇上做出來的判斷是什么?”玉時銘一邊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一邊幽幽問道,頓了頓,再次開口:“本督此番入宮,便是要救漫舞,如果漫舞必死無疑,那......本督會做出什么事情,連本督自己都不知道。”“玉時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想造反嗎?”宋凌俢猛地拍了一下龍椅的把手,心底又驚又喜,一邊害怕玉時銘真的出手,一邊又怕玉時銘不出手。“造反?本督不早就已經造反了嗎?皇上和李熯聯手,不就是想逼本督造反嗎?既然如此,本督難道不該順勢而為?”玉時銘挑起眉看向玉時銘,那眼神絲絲入媚,卻帶著凜冽的殺氣,好似光用眼神就能扼住人的脖子。宋凌俢被他這么一看,脊背立刻僵了,身后不斷有冷汗溢出,好似在做生死抉擇。這......這是怎么回事?玉時銘是怎么知道他和李熯聯手的?難道李熯......已經背叛他了?又或者說,這根本就是玉時銘和李熯設下的一個局?不,不可能,玉時銘為什么要設這個局,這個局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至于李熯......見宋凌俢臉都被嚇變形了,卻遲遲沒有開口,好似在思索著什么,玉時銘再度接下:“皇上不必疑惑,也不必猜測本督是怎么知道的,皇上會把御書房里的人全部撤走,如果本督沒料錯的話,是李熯把御書房里有本督眼線的事情告訴了皇上,既然連御書房都可以有本督的眼線,其他的地方自然也可以有,本督想知道什么事情,還不容易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