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受災的事情幾乎歷朝歷代都有,而這其中隱藏的貓膩......數不勝數!想到這,齊國皇帝立刻開口,卻沒有明白回答蘇漫舞的話,而是反問:“聽你這口氣,好似就肯定那些賑災物資沒有到達百姓手里,而朕每日坐在這大殿之上,聽的都是不實的讒言?”“是不是,草民說的不算,百姓說的才算。”蘇漫舞淡淡道,說罷,這才轉頭朝云真公主看去:“草民在來齊國的途中,曾經被宋國兵馬追殺,偶遇云真公主和齊國兵馬,還險些害云真公主和齊國兵馬與宋國兵馬起沖突,而草民也是在那時候與冰舞公主結伴的,所以云真公主可以證明,草民和冰舞公主的確是一路從宋國方向走來的。”“哦?你們在途中還曾經遇到過真兒?”齊國皇帝詫異的挑了挑眉:“真兒,是這樣的嗎?”“這......”齊國皇帝的問題,云真公主自然不可不回答,可要她替蘇漫舞作證......蘇漫舞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剛剛才當眾指著鼻子罵她,如今就要她幫她作證。這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這口氣,要她怎么咽得下去?可她咽得下去也得咽,咽不下去也得咽,畢竟......蘇漫舞和貊冰舞一起離開的時候,在場也不只有她一個人,還有齊國的兵馬和宋國的兵馬。有那么多人作證,她......可不等云真公主多想,蘇漫舞又接了下去:“說起此事,草民還得向云真公主道謝,當時若非云真公主當人質,草民和冰舞公主還真沒辦法擺脫宋國兵馬的追殺,所幸的是,云真公主并沒有受傷,否則草民心里真是過意不去。”這......蘇漫舞這話聽在別人耳中,不算什么,只是很簡單的一句道謝。但聽到云真公主耳中......云真公主真恨不得立刻就把手邊的酒壺朝蘇漫舞的腦袋砸過去,讓她永遠都無法再講話。因為她很清楚,蘇漫舞說這件事情的目的。一來,是先發制人。她們在路上遇見的事情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就必然會有遇見的經過。而這個經過雖然是同一件事情,但從蘇漫舞嘴里說出來和從她嘴里說出來......就大不一樣。如今蘇漫舞已經率先道了謝,她難道還能拿這件事情來大做文章,說蘇漫舞挾持她嗎?二來,就算她想說,也得想想蘇漫舞剛剛的那句話。“當時若非云真公主當人質,草民和冰舞公主還真沒辦法擺脫宋國兵馬的追殺。”這句話里出現了兩個公主,她和貊冰舞。如果一聽而過,就會覺得沒什么,可如果深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