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不過......皇上應該還不知道吧,至從受災地區(qū)傳出了疫病的消息,便有人以防止疫病蔓延到京城為理由將京城給封鎖了起來,京城里的人要出去容易,可京城外面的人要進來......就難了!”蘇漫舞說著,又掃了在座的大臣一眼,這才緩緩接下:“草民大膽揣測,之所以有人封鎖京城,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不讓疫病的消息傳到皇上耳中,又或者說,是不希望有任何災民來京上訪,道出受災地區(qū)的真實情況。”“胡說八道!”蘇漫舞的話音落,立刻有大臣按耐不住,跳了起來:“皇上,您別聽她胡說八道,封鎖京城,根本不是害怕疫病的消息傳到皇上耳中,更不是不希望任何災民來京上訪,是出于對皇上,對京城百姓的安全著想啊。”“皇上,您聽到了吧?受災地區(qū)爆發(fā)疫病是真,京城封鎖也是真,而大臣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唯有您不知道,更是真的,草民......沒有說謊!”大臣的話音才落,蘇漫舞立刻挑了挑眉,淺笑說道。而齊國皇帝的臉已經黑成一片烏云了,猛地拿起桌前的酒杯就朝大臣的腦袋砸去:“廢物,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朕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除了會騙朕,會粉飾太平,還有什么用?”大臣被酒杯砸到,額頭頓時腫了一大塊,卻不敢多說,趕緊跪下:“微臣辦事不力,還請皇上恕罪......”齊國皇帝這一吼,再加上大臣這一跪......剛剛還充滿歡聲笑語的宴會廳,瞬間就靜得好似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氣壓徒然降低,甚至低至了極點。大臣們一個個垂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特別是那幾個有參與貪污的大臣,后背的冷汗幾乎都已經把外袍給浸濕了。該死的,該死的。歷朝歷代都有這種賑災貪污的事情,可為什么偏偏是他們遇到了蘇漫舞這個煞星,為什么......這下可怎么辦?蘇漫舞把事情都捅到了齊國皇帝的面前,要是齊國皇帝追究下來,他們......見大臣們的臉色不好,齊國皇帝的臉色更是差的好似可以吃人,蘇漫舞就忍不住輕勾唇角,冷冷一笑:“隱瞞災情,封鎖京城,還只是這整件事情的冰山一角,皇上還想再多聽一些嗎?”“什么?還只是這整件事情的冰山一角?”聽見這話,齊國皇帝立刻狠狠的拍了一下龍椅:“說!”“還是那句話,草民說了沒用,要百姓說了才算數(shù)。”蘇漫舞說罷,轉身朝宴會廳外看了一眼,這才接著開口:“冰舞公主入宮以前,已經偷偷讓人去京城外尋找受災的百姓了,如今百姓已經安排入宮,還請皇上召見。”什么?蘇漫舞竟然把受災的百姓都找進宮了?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跪在地上的大臣臉色煞白,身子顫抖得幾乎就要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