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說懷疑齊福海辦事不周,那不等于是把皇上身邊的大紅人給得罪了嗎?連董貴妃都得給齊福海三分面子,更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太醫(yī)院院判。可要是說是懷疑御林軍的辦事能力......那便是把整片御林軍的人都給得罪了,這......他可得罪不起啊!想到這,太醫(yī)院院判趕緊開口:“不是不是,本官不是這個意思,海公公誤會了,本官的意思是......這畢竟只是一張條子,藏在哪里都有可能,唯恐......唯恐在搜查的時候會有所疏忽。”“聽院判大人的意思,怎么好像很不敢相信王侯府沒有這張條子啊?難道這張條子是院判大人放進王侯府的?不然院判大人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太醫(yī)院院判的話音落,不等齊福海開口,王彥恒便斜著眼,不屑的接下了。太醫(yī)院院判明顯是董貴妃的同謀,所以王彥恒根本就不想和他客氣。“這......”太醫(yī)院院判被王彥恒這么一說,心底立刻就咯噔了一下。找不到條子就已經(jīng)很讓他頭疼了,要是再讓王彥恒以此來攻擊他,那他......“王侯爺真是說笑了,侯爺府守衛(wèi)森嚴,下官又怎么進得去呢?”太醫(yī)院院判訕訕笑道。可王彥恒根本就不領他的情,冷冷一哼:“院判大人的確是進不來,但......誰知道院判大人會不會請人進來呢?”王彥恒說話毫不留情,一語便將太醫(yī)院院判可用的手段說出來了。太醫(yī)院院判的身子顫了顫,卻又不知道該用什么反駁,只得賠笑:“王侯爺說笑了,王侯爺說笑了......”而董貴妃一看太醫(yī)院院判這副窩囊的模樣,心底的無名火立刻就涌了起來,同時涌起的......還有一抹淡淡的不安。從蘇漫舞進來,她就一直暗暗觀察著蘇漫舞,原以為蘇漫舞多少總會有一些動作,沒想到......蘇漫舞卻從頭到尾都安靜得好似一個局外人......不,或許這不是安靜,是胸有成竹呢?可......她早已勝券在握,蘇漫舞又有什么好胸有成竹的呢?蘇漫舞的表現(xiàn)使她不安,而藏在王侯府的條子突然找不到了,就更讓她不安了。這張條子,是她嫁禍王侯府的關鍵,若是沒有了這張條子,即便最后她能脫身,也無法按照原定的計劃置王侯府于死地了。想到這,董貴妃就忍不住頭疼。可她的頭還沒疼完,一直沉默著沒有動靜的的蘇漫舞卻突然動了。只見蘇漫舞緩緩走上前,朝著齊國皇帝便拱了拱手:“皇上,既然海公公找不到條子,而這張條子又是本案的關鍵證物,那不如讓微臣找找?”這......蘇漫舞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愣了愣,好似不可置信。齊國皇帝好奇蘇漫舞為什么要幫董貴妃和太醫(yī)院院判,而董貴妃和太醫(yī)院院判則不敢相信蘇漫舞會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