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舞看不出他笑中的含義,只得點(diǎn)頭:“難道不是嗎?以董貴妃的個性,應(yīng)該不會甘心這件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吧?”“以董貴妃的個性,她當(dāng)然不會甘心讓這件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但......”玉時銘譏消的說道,好似對董貴妃十分不屑,可語調(diào)一轉(zhuǎn),又清清冷冷的接了下去:“你能想到在大理寺埋伏,董貴妃自然也能想到有人會在大理寺外埋伏,既然如此,那她又怎么可能會自投羅網(wǎng)呢?”這點(diǎn)蘇漫舞在派暗衛(wèi)蹲守大理寺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所以如今又聽玉時銘這么一說,立刻輕嘆了口氣:“我也是賭一把,就算知道她不可能會派人過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這么坐以待斃吧!”見蘇漫舞嘆息,玉時銘眸底立刻流露出了一抹心疼,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床上,這才伸出手指,揉了揉她眉心的褶皺,命令般說道:“松開。”“恩?”蘇漫舞被玉時銘這么突如其來的一命令,還真下意識的松開了眉頭。而玉時銘的臉上,也終于露出了一抹迷人的笑容,好似對蘇漫舞聽話的模樣很是滿意。笑了片刻,這才開口,聲音邪惑,讓人流連,卻仍是帶著一股子散不去的冰冷:“這件事情,是董貴妃勝了,但她在宮里,你在宮外,除非你能請旨將整個綺霞宮看住,否則......你是防不住她的,但......董貴妃畢竟是堂堂的貴妃娘娘,若不能找出合理的理由,要請旨將整個綺霞宮看住,根本不可能,所以......這一局你勝不了她,就別再去想了。”這......除非她能請旨將整個綺霞宮看住,否則......她是反不住董貴妃的?玉時銘為什么會這么說?還如此篤定的說這一局她勝不了董貴妃?難道......玉時銘已經(jīng)知道董貴妃要用的手段了?想到這,蘇漫舞立刻抬頭,瞪大眼便朝玉時銘看去:“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董貴妃要用的方法了?”“你仔細(xì)想想,董貴妃要圓滿此事,必須要具備哪幾個條件?”玉時銘并沒有直接回答蘇漫舞的問題,而是反問。蘇漫舞微皺了皺眉,好似思索:“最少最少,需要具備證人和替死鬼吧?”“沒錯,證人和替死鬼是絕不可少的,可如今證人被你關(guān)在大理寺,又碰不得,你說......董貴妃還能從哪方面下手?”玉時銘挑眉,眉眼瑰麗妖嬈。而蘇漫舞被他這么一提醒,好似想起了什么,雙眼頓時就瞪得更大了:“你是說......董貴妃會跳過太醫(yī)院院判的這一環(huán)節(jié),直接對她選定的替死鬼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