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時銘的眼底卻微亮了亮:“你想怎么做?”聽見這話,蘇漫舞立刻愣了愣,因為玉時銘向來是放手讓她去發揮的,鮮少會問她的具體計劃,可他這次......難道是為了尤英博?蘇漫舞一時之間也摸不透玉時銘這么問的用意,只得故作俏皮的眨了眨眼:“你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她這么說,玉時銘便知道她不肯說了,也不追問,反而輕勾唇角:“好,本督拭目以待。”可他說罷,頓了頓,眼底又閃過了一抹意味深長:“董世子好騙,董家兩位侯爺卻不是這么好騙的,若非將他們逼到絕路,此事恐怕不成......”蘇漫舞雖然沒有明說她的計劃,但光聽她這么說,他已經能料出一個大概了。而蘇漫舞也已經習慣了玉時銘這如鬼魅般的玲瓏心思,眉眼一轉,唇角便揚了起來:“不知九千歲可有什么賜教?”“夫人不是都已經計劃好了嗎?又問本督干嘛?”玉時銘剛剛那么說,就是為了提醒蘇漫舞,又或者說,是要幫蘇漫舞。可當蘇漫舞真的開口問他的時候,他又忍不住使壞了。他有意使壞,蘇漫舞卻不吃這一套,將環在玉時銘脖子上的手松開:“九千歲不說也行,怕就怕我這一出手給出岔了,這里是齊國,可不是宋國,到時候九千歲就是想出手救我也......”不等蘇漫舞把話說完,她已經覺得下巴一緊,生疼無比了。只見玉時銘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手捏著她的下巴,絕美的鳳眸里溢滿了陰翳和緊張:“也什么?無論在哪,有本督在,本督都不許你出任何的事情,明白了嗎?”玉時銘的反應把蘇漫舞嚇了一跳。她不過是隨口的開了個玩笑,她也知道玉時銘是緊張她,可......緊張到這種地步......玉時銘啊玉時銘,這齊國對你而言,究竟有什么意義,你......究竟知道些什么?蘇漫舞愣了愣,想開口讓玉時銘放手,話卻堵在喉頭,什么也說不出來。只得眉頭微皺,就這么與他四目相對著,將他眼底如烈火般的愛意看在心里,痛,也痛得甜蜜。良久,玉時銘終是將心底的翻騰壓下,又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弄疼了蘇漫舞,趕緊松手,眼底還快速閃過了一抹慌張:“你......”蘇漫舞將他一閃而過的慌張看在眼底,下巴雖疼,嘴角卻抑制不住的勾了起來。如玉時銘般陰詭沉穩,竟然也有會慌張的一面,也是說不出口的可愛。蘇漫舞這突然的一笑,真是把玉時銘的心都笑化了,臉上依舊板著:“再敢小瞧本督的能力,本督就把你扒光了綁床上,聽見沒?”這......扒光了綁床上?蘇漫舞一想那畫面,就恨不得一腳把玉時銘踹出去了。可她心里清楚,玉時銘生氣的,哪里是她小瞧了他的能力,分明是......她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