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舞微皺了皺眉,卻瞬間明白了玉時銘的意思:“你是想通過董家人合作的人,間接和董家做生意?”“不錯,他們自己選定的人,不是更加不會懷疑嗎?”只要董家人沒有懷疑的踏出了這一步,那后面的事情......蘇漫舞的眉眼一轉,這才贊同的點了點頭:“的確,死在自己人手里的感覺,應該也挺不錯的。”“今晚應該是不會有下文了,不知夫人這酒......是想繼續喝呢?還是春宵一刻?”談完正事,玉時銘又瞬間變回了那副吊兒郎當的邪惑樣,手指輕勾,便挑上了蘇漫舞的下巴。春宵一刻?他們今天可是喝了酒......萬一......蘇漫舞的雙頰微紅了紅,想甩開玉時銘的手,心跳卻莫名的加速。雖說玉時銘并非真男人,但其他的事情......想必他也不陌生吧。玉時銘一看蘇漫舞的表情,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唇角輕勾,不等她回答,便攔腰將她扛了起來:“走,我們睡覺。”這......走,我們睡覺?聽見這話,蘇漫舞臉上紅得更厲害了,卻怎么也抬不起手反抗。是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是因為......她也希望玉時銘踏出那一步呢?畢竟......這件事情在他們中間隔了那么久,每次遇上,玉時銘的反應都極其的古怪。如果他們之間的感情,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受到波折,甚至有裂縫。那她寧可他們坦誠相對,能做到哪一步就做到哪一步,反正......他們早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不是嗎?想到這,蘇漫舞立刻輕咬了咬下唇,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可玉時銘卻只是將她輕輕的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又躺在她身旁,長臂環著她脖子,就這么小心翼翼的擁著,再無其他過火的動作。好似......這樣就要睡覺了。見此,蘇漫舞的眉頭不禁微皺了皺,掙扎了片刻,終是開口:“時銘,我們......”“別說話,什么都別說,本督害怕......”玉時銘的聲音低啞,布滿了極致的隱忍。他害怕自己會克制不住。他害怕自己會給蘇漫舞帶來傷害。他害怕......不確定的未來。但他沒有說出來,而是在蘇漫舞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快睡吧,本督困了。”這......蘇漫舞明知道玉時銘有問題,明知道他心里藏著事情,但她要如何開口。玉時銘不肯說的話,她......一夜沒有困意,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蘇漫舞這才淺淺的睡了過去。聽到她睡著的鼾聲,那雙緊閉著的鳳眸突然睜開,露出一絲心疼的神色。她一夜未睡,他又何嘗睡了?只是......除了陪著她等天亮,當下,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