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半晌,這才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滿不確定的說道:“爹,您的意思是......吳天澤他并不是真的想和我們董家做生意,他是算計我?這......這不可能啊,他與我們董家無冤無仇,他為什么要......”“說你蠢你還真蠢,你自己好好想想,九月才是棉花收成的季節(jié),如今棉花收成的季節(jié)明明還沒到,吳天澤卻說他接了一筆棉花的單子......兩千擔的棉花啊!以吳天澤的精明,澤錦號的倉庫里怎么可能余留那么多的棉花,既然沒有那么多棉花,吳天澤又怎么可能在這時候接下這筆單子呢?他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董小侯爺?shù)闪硕谟钜谎郏f道。“這......”董冠宇被董小侯爺這么一說,立刻就愣住了。因為董小侯爺說得不錯,這既然是無法完成的一個交易,吳天澤又怎么會接呢?見董冠宇總算有些開竅了,董小侯爺才又接了下去:“第二,澤錦號在京城立足了那么多年,搶過別人的聲音,爭過別人的地盤,除了sharen放火,什么缺德的事情沒干過,卻從未出現(xiàn)過倉庫被燒這種事情,如今剛接下這筆棉花生意,棉花倉庫就著火了,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董小侯爺說的,和他想的一樣,所以董小侯爺?shù)脑捯舨怕洌谟盍⒖厅c頭:“對對對,我剛開始也是這么疑惑的,可......巧合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啊,而且吳天澤那么愛財,怎么會拿自己的生意來開玩笑呢?”董冠宇想不明白。那么大的一筆銀子......吳天澤說丟就丟了?不太可能!“巧合的事情的確很難說,但有件事情你說對了,吳天澤愛財,這是眾人皆知的,可你與他做交易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過這么愛財?shù)囊粋€人,竟然會用高于市價的價格,用十五萬五千兩來買你的兩千擔棉花呢?他難道就不怕棉花賣不出更高的價格,自己會賠本嗎?”說到這,董小侯爺就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董冠宇的頭,好似想拍醒他。董冠宇被董小侯爺拍得生疼,卻又不敢喊出聲,只得咬了咬牙:“吳天澤說,他那邊的生意已經(jīng)談下來了,要是時候到了,還不能交出貨,那澤錦號那么多年積累下來的信譽就毀了,他......他不能為了這么點銀子,連澤錦號的信譽都丟了。”“信譽?”董小侯爺好似聽見了極大的笑話,冷哼了一聲:“你和吳天澤這種奸商講信譽?我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兒子,我真是......”“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可不管怎么樣,這筆銀子我們是拿到手了啊,不管吳天澤想要那批棉花干嘛,也不管他心里究竟安了什么,這銀子總不能有假吧!”董冠宇哀戚的求饒道。可他的話音落,就被董小侯爺狠狠甩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