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了齊國以后,時銘想必在我背后做了不少小動作吧?”蘇漫舞突然開口。“這......”尤英博被她問得有些為難,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答下。而見他這樣,蘇漫舞便已經(jīng)知曉了他的答案:“為什么不直接帶著那塊玉佩去找齊國皇帝,將一切真相說明?這樣的話......他的目的不就可以達(dá)到了?”“九爺不這么做其實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您,他始終不能下定決心做會讓您受傷的事情,二......是因為九爺還沒找到能真正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據(jù)。”尤英博解釋道。他的話音落,蘇漫舞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什么意思?有尤老將軍,有顏泠皇后的死士,還有那塊兵符......這些難道還不能證明嗎?”“當(dāng)年為了瞞過太后,先帝特意找來一百零八個能工巧匠,終于做出了一塊一模一樣,讓人無法分辨的兵符,正所謂以假亂真,連太后都無法分辨,云真公主手里的那塊兵符,與真的又有什么區(qū)別?至于我爹和顏泠皇后的死士......我爹假死多年,顏泠皇后的死士又上不了臺面,還有云真公主的容貌擺在那里......如果我們說,云真公主的容貌是諸天閣動的手腳,難保云真公主不會反駁,九爺和我爹的容貌才是諸天閣動的手腳,所以,如果沒有真憑實據(jù),九爺就是想恢復(fù)身份,也是有心無力。”尤英博輕嘆道,好似在為這件事情煩惱。這......尤英博說得不錯,當(dāng)假的和真的沒有區(qū)別的時候,假的就變成了真的,而真的......最重要的是云真公主的容貌,如果無法證明云真公主的容貌作假,就算玉時銘這時候站出來,也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那香味呢?玉時銘身上有與生俱來的香味,云真公主卻沒有,這一點......”蘇漫舞想著,突然說道。尤英博卻仍是搖了搖頭:“連容貌都可以改變,更何況是身上的香味,而且......誰都不敢保證這個香味是否真的會遺傳,畢竟,王侯爺是顏泠皇后的親弟弟,可他身上......如果云真公主從這個角度來反駁,這個說法根本站立不住。”“這......”尤英博說得不錯。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玉時銘根本就證明不了自己的身份啊!蘇漫舞的眉頭緊擰,思索了良久,終是開口:“我前段時間從沈玉軒那里得知了一條關(guān)于諸天閣的線索,你現(xiàn)在立刻回東廠,讓邵青幫我查查。”“沈玉軒?”尤英博疑惑的瞪大眼,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是宮里的一個太醫(yī),我無意中從他那里得知了當(dāng)年伺候顏泠皇后宮人的消息,名叫綺寒,你讓邵青去諸天閣查查。”蘇漫舞簡單的解釋道。“綺寒......”尤英博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這才點了點頭:“好,那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