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當何罪?請皇上恕微臣愚昧,微臣實在不明白皇上說的這個罪......指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蘇漫舞一臉茫然的說道。可她才剛說完,董貴妃便“唰”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蘇漫舞大怒道:“蘇大人,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想隱瞞,還想狡辯嗎?就是你送本宮的那瓶珍珠膏把真兒害毀容的,是你,就是你。”“什么?微臣送給貴妃娘娘的珍珠膏,怎么會把云真公主害毀容呢?貴妃娘娘是不是搞錯了?”蘇漫舞驚慌失色的說道。齊福海站在一旁,看著蘇漫舞的表演,唇角立刻輕勾了勾。要不是他早知道了這整件事情的真相,此時此刻,恐怕也要被蘇漫舞騙過去了。這演技......真是沒話說的。“本宮見你送來的珍珠膏不錯,不曾想到你竟然在珍珠膏里下了毒,想害本宮,便將這珍珠膏轉送給了真兒,誰知道......真兒昨晚才擦,今天早上起來,便是滿臉的潰爛流膿,你說,你為什么要害本宮,本宮與你究竟有何冤仇,你竟然敢對本宮下次毒手?”董貴妃說著,轉頭又哀哀戚戚的朝齊國皇帝看去:“皇上,若非臣妾一片好心,把這瓶珍珠膏轉送了出去,那如今毀容的人可就是臣妾了啊。”董貴妃一邊陷害蘇漫舞,一邊還不忘在齊國皇帝面前裝慈母好人。這模樣,看得蘇漫舞就是嘲諷一笑。做人果然不能太貪心,否則......極有可能會落得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下場。想到這,蘇漫舞立刻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貴妃娘娘憑什么說是微臣在珍珠膏里下毒的?是貴妃娘娘親眼所見的,還是貴妃娘娘手里握著什么微臣無法反駁的證據?”似乎是早知道蘇漫舞會這么反駁,所以她的話音落,董貴妃就接了下去:“本宮要是能親眼見到你在這珍珠膏里下毒,本宮還能把珍珠膏送給真兒嗎?至于證據......這瓶珍珠膏是你送來的,這便是鐵一般無法否認的證據,你與本宮的關系向來不是很好,這一次,卻突然送珍珠膏來給本宮,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你心中的歹意嗎?”“還真不能!”董貴妃說得激動,蘇漫舞卻淡然無比:“既然貴妃娘娘一口咬定這瓶珍珠膏里的毒是微臣下的,卻又拿不出證據來證明,那不如就由微臣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吧?”什么?蘇漫舞竟然可以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這......這怎么可能?董貴妃瞪大雙眼,好似驚恐,又好似不可置信。但不管她是什么表情,齊國皇帝的雙眼已經亮起了:“哦?你可以拿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這是他最愿意看到的結局。雖說云真公主的容貌被毀,他很心痛。可他同樣不希望蘇漫舞是這件事情的兇手。畢竟......王彥恒曾經交代過他,要好好保護蘇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