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吉點了點頭:“不錯,符咒是姑娘畫好給小的的,小的不過是在作法的時候念念咒語而已。”念念咒語......恐怕,這咒語根本就只是一個障眼法,對這巫術真正有用的是這道符咒吧!貊秉忱心思一轉:“你該不會是在騙本皇子吧?這位姑娘有這么好的本事,她干嘛不自己借此謀生,需要你來和她對半分銀子呢?”“沒沒沒,小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句虛言,關于這個問題,小的也曾經問過那位姑娘,但那位姑娘說,她是一個姑娘家,不好拋頭露面,再加上小的曾經救過她,她也該知恩圖報......”良吉解釋道,頓了頓,又好似怕貊秉忱不相信似的,趕緊接下:“不僅如此,我入宮要說什么,也都是姑娘提前教好的。”這次突然被貊秉忱綁來,害他沒有提前準備,才......“哦?她知道你接了一單宮里的活?”貊秉忱問道。“恩,因為小的的符咒要從她那里拿,所以小的的每筆生意她都知道。”良吉點頭道。原來如此。貊秉忱眼底的芒光快速一閃,他就知道,良吉這模樣,后面肯定還有高人。果然被他猜中了。想到這,貊秉忱立刻接下:“這位姑娘現在在哪?”良吉搖了搖頭:“這位姑娘的行蹤飄忽不定,小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那你平時又是如何找她要符咒的?”貊秉忱的口氣明顯不相信。見貊秉忱不相信他,良吉的雙眼立刻就瞪大了,好似害怕:“三皇子,小的所說不假啊,這種高人,又怎么可能會讓小的知道她的住處呢?小的若有事需要找她,就會讓家門口掛上一塊紅布,她只要有來京城,看到這塊紅布就會來見小的,每次都是這樣。”“她只要有來京城?什么意思?難道這位姑娘并不在京城?”貊秉忱皺眉道。良吉點頭:“嗯,剛開始小的也只是猜測,因為有時候小的在門外掛紅布,這位姑娘卻不能及時出現,有時候要等個好幾天,有時候甚至要等個十天半個月或者一兩個月,每當這時候,小的就會假裝閉關,后來有一次小的終于忍不住了,就開口問了一句,沒想到那姑娘立刻就生氣了,說她的事情還輪不到小的來過問,她這么說,卻沒有否認,小的就肯定了這位姑娘應該不經常在京城。”這......一個不經常在京城的人,卻放了一個傀儡在京城里幫她斂財?有意思!有意思!“除了這些呢?你還知道那位姑娘什么?”貊秉忱挑眉又問。良吉思索了片刻,卻終是搖搖頭:“不知道了,這位姑娘神秘至極,武功還不差,最重要的是,她教給小的的,應該只是一點皮毛而已,她會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本事,所以......三皇子,您就是殺了小的也沒用啊,只要那位姑娘出手,蘇漫舞還是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