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督依你。”玉時銘說著,仰頭便將丹藥丟入嘴中,咽下,雪桑花的香氣瞬間彌漫了他的口腔,連丹田都瞬間熱了起來。他絕對相信蘇漫舞說的話,他不吃,她也不吃。他絕對相信蘇漫舞舍得讓桌子把這顆丹藥丟出去,既然如此......那就由他來吃,由他來保護她,來照顧她今后的每一天好了。他愿意強大,強大到可以頂天,可以立地,可以把所有的安全感和幸福都給她。“怎么樣?”見玉時銘吃下丹藥,不僅是蘇漫舞,就連桌子和桑梓都忍不住瞪大了雙眼,一副十分緊張的模樣。玉時銘卻沒有答話,而是緩緩的閉上眼,用心感受雪桑花帶來的那股熱量在他的丹田流竄。不得不說,這雪桑花的作用實在是厲害,之前他曾經親身經歷過傷口瞬間愈合,如今......竟然連失去的內力都可以瞬間回來。有這樣的寶貝在手,也難怪百年前的大戰齊國會敗了。別說是齊國,就是齊宋兩國和所有的小國加起來,都未必能動得了雪國。只是......這樣的雪國為什么要在大勝以后選擇歸隱呢?想不明白!見玉時銘此次沒有開口,蘇漫舞眼底的焦急更甚了:“時銘......”可她的話音才落,玉時銘突然揚手一揮,只聽砰的一聲......一旁的書架瞬間粉碎,木屑散落一地,紙屑則漫天飛揚,好似一場遲來的雪。見此情景,就算玉時銘不說,蘇漫舞幾個也都明白了。蘇漫舞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晶亮,似欣喜,似感動,似說不出口的激動......“桌子,快,幫時銘檢查一下。”雖說玉時銘輕輕出手便能將書架打散,就證明他的武功已經恢復了,但沒讓桌子做最后的檢查,蘇漫舞仍是不愿意放心。桌子自然明白蘇漫舞的意思,點了點頭,就趕緊上前幫玉時銘把脈。這一把,他簡直激動得就想跳起來,強忍著激動,轉過頭:“夫人,好了,九爺的傷全好了,不僅如此,似乎還更上了一層樓,連內力都好似渾厚了許多。”“不僅恢復了,還更上了一層樓?”蘇漫舞挑眉,卻又立刻接下:“那時銘琵琶骨上的傷呢?”她不在乎玉時銘的武功有多高強,她在乎的是他的身體,是他今后還會不會疼痛,能不能安穩的過好每一天。聽見蘇漫舞的話,桌子立馬朝玉時銘恭敬說道:“請九爺寬衣。”寬衣?這是要看玉時銘琵琶骨上的傷了?桑梓識趣的退了出去。而玉時銘也不抗拒,十分聽話的便將兩邊肩膀上的衣服松了下來,露出結實的胸肌,隱約似乎還能看到幾塊線條完美的腹肌。蘇漫舞不是第一次看到玉時銘沒穿衣服的樣子了,但......以前他是“宦官”,如今......他卻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