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見玉時銘和蘇漫舞要走,齊國皇帝就忍不住急了。但他才剛開口想要挽留,就被王彥恒給打斷了:“既然時銘和漫舞都走了,這中秋晚宴我呆著也沒什么意義,我也一起走了,后面的事情......皇上,就交給您了?!蓖鯊┖銓R國皇帝說話向來都不客氣,齊國皇帝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得輕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今天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你們也累了,都先回去休息吧,后面的事情朕會處理的。”都要走,他還能強(qiáng)留不成?玉時銘的武功他剛剛也見識了,絕對不在他之下,如此之高的武功,就算他想強(qiáng)留也未必留得住?。〖热蝗绱?,他也只得放人了。齊國皇帝的話音落,王彥恒立刻轉(zhuǎn)身跟上玉時銘和蘇漫舞,三人一起大步的來開了御書房。只等他們?nèi)说纳碛斑h(yuǎn)去,齊國皇帝這才坐到龍椅上,長長的嘆了口氣,好似整個人脫虛了一般。按理說,找回玉時銘,他應(yīng)該開心才對,但玉時銘對他的態(tài)度......他這顆心,實(shí)在難以舒緩啊?!盎噬??!币婟R國皇帝這樣,齊福海趕緊關(guān)切的遞上一杯茶:“喝口茶潤潤喉吧。”“哎?!敝例R福海是關(guān)心他,齊國皇帝伸出手便接過了茶盞,卻沒有喝,而是又嘆了口氣:“真兒回來的時候,朕還忍不住在心底竊喜,雖說彥恒那么多年來一直不肯原諒朕,但至少朕和顏泠的女兒不記恨朕,還愿意認(rèn)朕這個父親,沒想到......真兒竟然是假的,而真正的......”“皇上,您別擔(dān)心,您與九王才剛剛相認(rèn),那么多年來,九王從未喊過您一聲父皇,如今突然要喊,會覺得不習(xí)慣,喊不出口也是正常的,等過段時間,你們的相處多了,奴才相信,九王一定會邁過這一關(guān)的。”齊福海畢竟在齊國皇帝身邊伺候了那么久,齊國皇帝一個眼神他就知道齊國皇帝在意的是什么了。“哎,時銘不同別人,他的性格像極了顏泠,倔強(qiáng)無比,只怕他決定的事情......”齊國皇帝搖了搖頭,語氣里皆是挫敗。他好后悔,這些年來,沒有一天不是在后悔中度過的。如果當(dāng)年他肯為了顏泠皇后堅(jiān)持下去,如果......現(xiàn)在是不是就是一家人其樂融融了。“那可不一定?!甭犚婟R國皇帝這話,齊福海立刻接下,語氣還十分篤定。見他如此篤定,齊國皇帝就忍不住挑了挑眉:“哦?何以見得!”“皇上,九王爺真不愧是您和顏泠皇后的兒子,這癡情的模樣......”齊福海的話好似答非所問,實(shí)際上卻是真正回答了齊國皇帝的問題。而他的話音落,齊國皇帝的眉頭果然舒展了一些:“哈哈哈哈哈,是啊,看不出這小子對其他人冷冰冰,對這蘇漫舞還真......有那么點(diǎn)意思,像朕當(dāng)年對顏泠那般!不過這蘇漫舞也不差,哎,看到這臭小子能找到這么好的一個媳婦,朕就放心了啊,也總算是能和顏泠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