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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五百二十四章 這是家事(一) (第1頁)

最重要的是,這番話,不僅能讓他們收獲百姓們的同情,還能讓王彥恒的問題無法再繼續(xù)問下去。畢竟......一個一直在外面漂流,沒有固定居所的人,要從何去查起?從何去證明?王彥恒見張山如此輕易的就回答了他的難題,眉頭立刻就微皺了起來,卻仍是為了玉時銘,耐著性子:“那你呢?余何香是為了尋找兒子,四處漂流,你這些年又是怎么過的?”“回王侯爺?shù)脑挘驗(yàn)橛嗪蜗氵@些年尋死過不少次,小的實(shí)在不放心,便一直偷偷跟著余何香,她到哪里,小的就到哪里,以免余何香有什么閃失,小的就得背上人命債了。”張山解釋道。這解釋有些牽強(qiáng),卻又不容人反駁。畢竟......在人命面前,只要能挽回這個人,什么都是小事,不是嗎?“好好好。”王彥恒連說了三個好,聲音里隱隱壓著怒意,可見他已經(jīng)被張山堵得有些無言了。見王彥恒的怒氣就要發(fā)作,永康候立刻幽幽開口:“王侯爺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生氣了啊?您該不會就認(rèn)準(zhǔn)了玉時銘這個外甥,不肯要別人了吧?”永康候這話聽著好似沒什么,可只要細(xì)細(xì)的想下去,便會聽出這里面的弦外之音。永康候這話分明是在暗指玉時銘是王彥恒派來的人,否則以王彥恒的身份,應(yīng)該希望盡快查明這整件事情的真相才對,又怎么會一味的偏袒玉時銘呢?這......齊國皇帝因?yàn)樽约翰环奖闫挥駮r銘,便讓王彥恒出馬,沒想到如今連王彥恒都好似要折進(jìn)去了,要他如何不緊張?最重要的是,他緊張歸緊張,卻絲毫都不能表現(xiàn)出來。如今有那么多的百姓在場,要是他的緊張被發(fā)現(xiàn),要是他表現(xiàn)出對玉時銘有絲毫的偏袒,那這件事情就難辦了!不管這件事情的結(jié)果如何,就算玉時銘最后化險為夷,在百姓們的心里,他都永遠(yuǎn)不會是名正言順的。不是名正言順的人,將來又如何能坐上太子之位,如何能掌權(quán)齊國呢?齊國皇帝能想到的,王彥恒自然也能想到,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是中套了,抿了抿唇:“原來老侯爺還知道這找的是本侯的外甥啊?本侯還以為老侯爺不知道呢!”“此話怎講?”面對王彥恒的反應(yīng),永康候表現(xiàn)得非常淡定。畢竟......不管王彥恒怎么樣,在他眼里,王彥恒始終是一個小輩。“既然要找的是本侯的外甥,是皇上的兒子,那這事就是本侯與皇上的家事,老侯爺和董小侯爺兩個外人......不知坐在這里是做什么?難道你們就這么緊張這件事情嗎?”永康候既然要暗指玉時銘是他派來的,那他就反指回去。沒他們什么事情,他們卻還如此緊張,不是心里有詭是什么?王彥恒的話音落,現(xiàn)場便是一陣噓聲。早在永安康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很好奇今天的陣仗為什么會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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