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軒見永康候這副淡定的模樣,也以為這一搜肯定搜不出什么東西,但他沒想到的是,他才剛剛靠近永康候,就聞到了那股熟悉的白礬味,不僅如此,永康候身上的白礬味比玉時銘身上的還要重,可見分量,這......沈玉軒驚訝的抬起頭朝永康候看去,而永康候一看沈玉軒的神色,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心底有一股不祥的預感緩緩升騰而起。怎么回事?難道......他有問題?想到這,永康候趕緊開口:“沈太醫這是......”“這......”沈玉軒觀察著永康候的表情,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永康候眼底的詫異并不是裝出來的,可既然不是裝出來的,那他身上的白礬......沈玉軒突然回想起玉時銘剛剛的笑容,那笑容......難道永康候真是無辜的?而他身上的白礬......沈玉軒的眉眼快速一轉,便好似明白了玉時銘的用意,抿了抿唇:“永康候,您......”沈玉軒故意把音量提高了幾度,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見。他這話出口,眾人的目光立刻都被吸引了過來。永康候?永康候怎么了?難道永康候有問題嗎?每個人的眼神里都好似帶著這三個疑問,永安康的眉頭則猛然一皺:“本侯怎么了?”“這......”沈玉軒故作為難,猶豫了片刻,沒有回答永康候的話,而是轉頭朝齊國皇帝看去:“皇上,微臣似乎在老侯爺的身上聞到了白礬的味道,但老侯爺的身份特殊,微臣......”沈玉軒這話說得很是高明,一來,他點出了永康候身上有白礬這個事實,二來,他還直接擺出了一副害怕永康候的模樣。百姓們會習慣性的站在弱者這一邊,有他這句話,他和永康候之間的強弱便很清楚了。“連皇上都接受搜身了,永康候難道可以例外不成?”“就是啊,沈太醫都說在永康候身上聞到白礬的味道了,要是連這樣都不搜身,那就太包庇了。”“搜身,搜身,搜身......”見百姓們突然一面倒的就都站在了沈玉軒那邊,永康候險些沒向后踉蹌兩步,他的身上怎么可能會有白礬,他......被算計了嗎?想到這,永康候立刻朝玉時銘看去,好似想從玉時銘的身上看出一點端倪。玉時銘卻只是笑著,一副“你猜”的架勢,氣得永康候簡直發抖。齊國皇帝將永康候和玉時銘的表情看在眼底,眉眼一轉,便幽幽開口:“老侯爺的身份的確特殊,可如今亦是特殊時期,如果不搜的話,如何還老侯爺一個清白?搜!”什么叫先禮后兵,這就叫做先禮后兵。前面說了一堆好話,好似在為永康候著想,而他真正的重點則是最后的那一個字:搜!這個搜字出口,永康候的心立刻就慌了,雖說他如今還沒理清究竟發生了什么,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