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蘇漫舞的嘴角抽了抽:“那漫舞就先回去了,舅舅您......早些休息吧。”“行行行,你快走吧,快走吧。”王彥恒說著,恨不得伸手就把蘇漫舞推出去。反正可以問話的時候有很多,他們要從這里回齊國,也還有大段大段的路程要走,到時候......蘇漫舞就這么被王彥恒殷勤的找了過來,又十分嫌棄的送了出去......抿了抿唇,沒有多說,便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畢竟......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玉時銘說。等她回房間的時候,玉時銘果然已經乖乖的在房間里候著了。見她回來,立刻伸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抱進自己的懷里:“不就是準備一個房間而已嗎?怎么去了那么久?這種事情吩咐宮人去做就可以了吧?”“喲,九王爺真是真傻呢?還是裝傻呢?”蘇漫舞順勢的坐到玉時銘的大腿上,撩起他的一縷頭發,就放在手里把玩:“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舅舅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我,若不是看天色已經晚了,你又在房間里等著,恐怕是要拉著我問到天亮了。”蘇漫舞的理由和玉時銘想的一樣,所以玉時銘也沒有多說,而是邪惑一笑:“幸好舅舅沒拉著你問到天亮,不然......你哪有機會回來折磨本督到天亮啊?”噗......雖說蘇漫舞明白玉時銘這番話的意思,是說有事情想說的不僅僅是王彥恒,她也有話要和他說。但這話從玉時銘的嘴里說出來,怎么感覺這么奇怪呢?折磨他到天亮?怎么折磨?扒光嗎!想到這,蘇漫舞立刻沒好氣的瞪了玉時銘一眼:“別貧,說正事!說完早點休息!”“早點休息......嘖嘖嘖......”好好的一句話,從玉時銘嘴巴里說出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蘇漫舞也不搭理他,自顧自的就接了下去:“你有沒有覺得今晚的寒姨不太對勁?”“嗯,繼續說。”玉時銘早知道蘇漫舞來找他是為了說這件事情,所以輕應下,卻沒有多說,就等著讓蘇漫舞發表自己的意見。見玉時銘要她繼續說,蘇漫舞也不客氣:“你今晚說的那句話,我也曾經和寒姨說過,當時寒姨的反應......是害怕!她當時立刻就打斷了我的話,還說什么諸天閣的眼線遍布天下,就算是在自己家,也不可以亂說。”“哦?她曾經和你說過,諸天閣的眼線遍布天下?就算是在自己家,也不可以亂說?”聽見這話,玉時銘的眉眼立刻就挑了起來。諸天閣的勢力龐大,他是清楚的,但......這未免也有些太過夸張了吧?知道玉時銘的想法一定和她當初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樣,所以蘇漫舞馬上就接了下去:“是,我那時候還以為寒姨是忌憚諸天閣的勢力,生怕會連累到我們,才閉口不談這些事情的,可是今天......你發現了嗎?寒姨對諸天閣的感情根本就不只是害怕那么簡單,她似乎很緊張諸天閣,生怕有人會傷害諸天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