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王妃,董家果然有動靜了。”至從上次聽說綺寒有自己的計劃,玉時銘便命桑梓派人看著董家,雖然他們不行動,但......總得看看綺寒的行動是什么吧!萬一計劃出現(xiàn)了什么閃失,他們也可以出手幫一幫啊。“哦?有什么動靜了?”玉時銘把剝好的葡萄塞進蘇漫舞的嘴里,這才說道。“董冠宇好像出事了,被人從花樓里抬了出來,不僅如此,花樓的鴇母和伺候董冠宇的姑娘嬌兒也被帶到了董家,董小侯爺還特意派人入宮請了太醫(yī),怕是董冠宇的身子......”桑梓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完,玉時銘和蘇漫舞卻瞬間就明白了。如果他們沒料錯的話,應(yīng)該是董冠宇在花樓玩姑娘的時候,突然出了什么事情。不過......這男人去花樓很正常,但被這么昏迷著從花樓抬出來......就不太正常了!想到這,蘇漫舞立刻開口:“可知道具體的?”“現(xiàn)在暫時還不知道,太醫(yī)入了董家就再沒出來過,鴇母和嬌兒也是,恐怕......這件事情是沒那么簡單了。”桑梓說道。蘇漫舞沉思了片刻:“董冠宇是永康候的命根子,他出事,永康候說不著急是絕對不可能的,再加上他是在花樓出的事情......這鴇母和嬌兒......應(yīng)該是出不了這董家大門了,倒是這太醫(yī)......太醫(yī)好歹也是個朝廷命官,永康候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他下手,更何況,太醫(yī)跟永康候無冤無仇,永康候根本就沒有下手的理由,也就是,太醫(yī)之所以會在董家逗留這么久,是因為董冠宇的病。”“桑梓,你再去探探,看這個董冠宇得的到底是病還是被人下了毒......”蘇漫舞的話音落,玉時銘立刻接下。聽到他的話,蘇漫舞的眼底就閃過了一抹驚訝:“你該不會是懷疑......寒姨下的毒吧?”“進來永康候和董小侯爺?shù)淖⒁饬Χ荚谖覀兩砩希绻坛么藱C會對董冠宇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玉時銘直白的說道,頓了頓,又接下去:“如果真是寒姨,那我們就必須把永康候的注意力引過來,讓他別往寒姨的身上想了。”“嗯?把永康候的注意力引過來?”知道玉時銘這么做是想保護綺寒,但這引......又要怎么引呢?“那個宮人不是已經(jīng)處理掉了嗎?相信宮人那么久沒有消息,永康候也已經(jīng)起疑,料到我們身上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就把這件事情鬧得更大一些。”玉時銘說道。蘇漫舞挑了挑眉:“鬧得更大一些?怎么鬧,你說!”“桑梓,那具宮人的尸體是如何處理的?”玉時銘沒有直接回答蘇漫舞的話,而是轉(zhuǎn)頭朝桑梓看去。桑梓聽到玉時銘的問題,趕緊應(yīng)下:“已經(jīng)命人埋起來了,九爺是想奴婢又讓人把她挖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