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不早晚是他們的嗎?想到這,欺負人就忍不住佩服蘇漫舞的霸氣和深謀遠慮。不似那些普通的女子,只會計較眼前的利益。有這樣的蘇漫舞在玉時銘身旁,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啊!想到這,齊福海便接了下去:“九王妃放心吧,您的話,奴才一定會一五一十轉達給皇上的,至于皇上的決定......”“此事關乎到母后,本妃相信,父皇一定會做出最明智的選擇。”不等齊福海把話說完,蘇漫舞已經十分篤定的說道了。見此,齊福海就點了點頭:“奴才明白了,不知九王和九王妃可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奴才的?如果沒有......那奴才就先回宮復命了?”蘇漫舞想說的,已經都說完了,所以聽到齊福海這話,立刻轉頭就朝玉時銘看去,好似在詢問玉時銘還有什么可補充的。只見玉時銘抿了抿唇,好似思索,半晌,終是朝站在一旁的桑梓看去:“送海公公出去吧。”“是。”桑梓應下,這才朝齊福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齊福海也不耽擱,順著桑梓的手勢便大步走了出去。只等桑梓和齊福海走遠,蘇漫舞才端起桌上的茶盞,放在嘴前輕吹了吹:“對于我剛剛的提議,你怎么看?”“按照如今的情況,把鳳印和掌管后宮的大權交給德妃,的確是最好的方法,畢竟......德妃總不可能在自己所管轄的地界生事吧?不過......這個方法能暫時的壓住德妃,卻終究不是什么長久之計,貊秉燁是絕對不甘于就此收手的。”玉時銘幽幽說道。這些年來,德妃一直在董賢妃面前表現得十分順服,也從未有過什么太大的動作,所以......德妃究竟是什么底細,真正的手段究竟高明到哪里,他們暫時還不得而知。但......撇開德妃不說,單單這貊秉燁就是一個需要防備的對象了。“嗯。”聽完玉時銘的話,蘇漫舞并沒有多說,只是眼底的神色微深了深,好似想起了什么。這眼色說不上是厭惡,也說不上是喜歡,倒有些像是憐惜......不錯,就是憐惜。董家不在了,永康候不在了,董賢妃也不在了。接下來,就是他們和貊秉燁還有德妃正面對上的局面了。貊冰舞那么多年來一直為這貊秉燁而活,這一次,想必也不會例外。她和貊冰舞......總算是要對上了。她......還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次的離別。貊冰舞呢?還記得嗎?......“三皇子,今晚是顏泠皇后的接風宴,您......”因為貊秉忱的身體情況不確定,所以每次宮中有什么宴會活動,暗衛都一定要先問過以后,才敢安排。否則,貊秉忱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和擔當不起。“顏泠皇后的接風宴......”貊秉忱放xiayao碗,深吸了口氣,這才緩緩接下:“讓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