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偏過頭去,不再看她:“行了,別鬧了,我不需要你的愛了,何況是隨時會消失的愛。”
林婉很聰明,她突然抓住了我在意的重點,她輕輕伏下身,下巴抵在了我的肩窩,呼吸噴灑在我耳邊。
“裴大少活了這么久,都不愿意及時行樂嗎?既然這樣的我是稍縱即逝的,你不想要擁有過嗎?”
林婉的話充滿了魅惑,像一只能吸人精神的妖精,蠱惑著我心底本就躁動的野獸。
似乎感覺到了我身心的變化,她甚至惡趣味地伸出舌頭舔了下我的耳朵。
“你......”
似乎很喜歡我的反應(yīng),她伸手摸上了我的臉頰,將我的腦袋擺正,然后指腹一點一點地?fù)嵘衔业难劢蓿骸澳銥槭裁撮]著眼睛啊?看看我吧,我不信你眼里沒有我。”
她見我還閉著眼睛,似乎很能理解我的掙扎,所以也不催我,只是乖乖地趴在我身上。
也不再出聲,只是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胸口畫著圈圈。
似乎真的百無聊賴一般。
實在被她弄的心猿意馬又心煩意亂,我還是伸出手抓住了她亂動的小手。
“別鬧了。”
我開口,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震驚到了,聲音沙啞又低沉帶著些些喘-息。
林婉任由自己的小手被我抓著,從我胸口抬起一雙小鹿眼,就這么看向我。
趁著我睜開眼的功夫,她不等我反應(yīng),直接湊上來像一只小貓一樣舔-舐著我微微干涸的唇瓣。
腦海中煙花炸裂,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智還是徹底陷落。
......
月亮又悄悄地從烏云中爬了出來,撒進(jìn)窗口,照盡一室旖-旎。
......
次日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早沒了人影。
我有一瞬的恍惚昨夜的一切是否真實發(fā)生,是否是一場夢境。
起身去了洗漱臺,看到自己鎖骨上留下的痕跡,才確定昨天發(fā)生的一切。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懊惱,已經(jīng)離婚了,再做了這些,終歸有些不合適,但是總不能因為她是前妻就不負(fù)責(zé)。
于是我簡單洗漱了下就下了樓。
繞了院子兩圈,卻沒有看見林婉。
抓住在涼亭里陪六叔的張義:“看見林婉了嗎?”
“她一大早和那個宋醫(yī)生出去了。”
“沒說去哪里?”
“沒有。”
張義將涼亭桌上的果盤,推到了我面前:“吃點吧,新鮮葡-萄,很甜的。”
“嗯。”
見我心不在焉地應(yīng)著,張義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怎么?害怕她們倆個一去不復(fù)返了?”
“沒有,我就隨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