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白了我一眼也沒有戳穿:“某人啊,之前還躲著人家,現(xiàn)在人家不見了又著急。”
“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話這么多?!?/p>
我伸手摘下一顆葡-萄塞進了他的嘴里,他伸手格擋,我們倆稍微過了兩招。
這笑鬧兩下本無傷大雅,卻拉扯中,將我衣領(lǐng)下鎖骨處的吻痕暴露了出來。
張義眼疾手快,直接沒有撒手:“我去,這是什么?”
我反應(yīng)過來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了收領(lǐng)子:“沒什么蚊子咬的?!?/p>
“什么大蚊子啊,有點野?。俊睆埩x明顯是沒有信我的話,但是成年人的體面就是看破不說破。
見我只是低著頭整理衣服,沒有繼續(xù)和他解釋的樣子,他稍微擺正了神色:“你這打算怎么辦?復(fù)婚?”
“嗯?!?/p>
我眸色閃了閃,心虛地應(yīng)聲。
張義不由分說,直接一掌拍在了我背上:“你是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嗎?就你們倆那不死不休的前半生,之后她想起來了怎么辦?你在繼續(xù)占著她丈夫的頭銜,看著她給你待綠帽子?”
張義的描述很精準(zhǔn),似乎我和林婉婚姻真的就只有名存實亡一條路可走。
心底莫名煩躁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謝琳琳打來的。
“喂,大早上的,怎么了?”
“哥,快來,出事了。”
謝琳琳在電話里匆匆報了一個地址后,就掛斷了電話,我和張義立馬起身沖出了院子。
張義在副駕駛一手拉著窗戶頂上的手環(huán),一邊一臉警惕地看向車窗外:“你稍微慢一點?!?/p>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繼續(xù)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車速全力前行。
不多時,就到了謝琳琳說的那個地址,只見謝琳琳站在一棟房子前,焦急地來回踱步。
我迅速下車,她急切地說:“我剛剛路過這里,看見了你昨天帶回來地醫(yī)生帶著嫂子進去了,這時候還沒有出來呢,不會有事吧?”
既然是宋許之帶來的,以宋許之和林婉的交情,她肯定不會害她。
我也是因為謝琳琳一驚一乍關(guān)心則亂,在來的路上也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
既然已經(jīng)來了,再打道回府也不合適。
我想了想還是伸手敲了下房門。
這是一個獨棟的小洋樓,似乎是民國時期留下的建筑,雖然已經(jīng)明顯翻新過,但是歷史沉淀的味道還是十分濃厚。
門敲了幾下,從里面緩緩打開,一個年輕的女孩露出了臉,穿著白色的護士服:“您好,有預(yù)約嗎?”
“這是?”
我有些不解,往門里看去,一樓并不是尋常的住宅客廳,而是一個裝修溫馨的小廳。
見我們門口三人疑惑,她才向門邊看了一眼,然后又回頭往門口的角落看了一眼:“抱歉,水牌忘記擺出去了。”
說完,她就將從門后抽出來的水牌拿了出來,上面寫著“心理咨詢室”,然后放到了我們?nèi)齻€站這的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