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米悠把身子真往他身上一靠,竟也覺得輕松不少。江遇這桌,聞朝打趣的對眾人說:“我還真是第一次在銘哥身上看他這么寵誰呢。悠悠姐是有兩下子啊,成功拿下銘哥了。”周淙一說:“你銘哥就是一根筋,要是中間沒沈婳,我看這倆人早就在一起了。”他說完,話鋒又一轉(zhuǎn),好奇的問聞朝:“誒,對了,你是不是和許凌嫣交往了?”這一問,讓在坐的人都驚訝不已,齊齊看向聞朝,等他回答。聞朝神色一愣,顧左右而言他,“誒呀,說銘哥呢,怎么拐我身上來了?”得!一聽他這話,也知道不用問了,倆人肯定是在一起了。周淙一抬起下巴四處的看,“按理說,柏銘結(jié)婚,許家也會來的。我看看許凌嫣坐哪桌了。”宋宴禮還附和的問:“阿朝,怎么沒給帶來一起坐呢?阿遇和沅沅也都不會在意的。”聞朝被調(diào)侃,有點不好意思了,拽了周淙一一把,“哥,別看了,她離得遠。”“哦?”周淙一笑著說,“那還是來了唄?一會兒叫過來,大家又不是不認識,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江遇這時也開口道:“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藏的夠深的了。你有女朋友,我們都替你高興。”聞朝嘿嘿的傻笑了兩聲,“二哥,那我一會兒叫凌嫣過來,跟大家打個招呼。”“行。”江遇回了一句。周淙一又是深深地一聲嘆息,“聞朝都有女朋友了,我啥都不說了。”大家會心一笑。宋宴禮端起酒杯,張羅著說:“來來來,別說了,都在酒里了!”沒多久,二位新人到。都是最好的朋友,無需多言。喬沅夕先拉過米悠坐在了江遇的位子上,把自己的筷子用另一頭給米悠夾了幾塊肉,塞進了她嘴里。“又餓又累了吧?”米悠嘴里塞得鼓鼓的,含糊的說:“我要早知道這么累,打死我都不要辦婚禮。”“大喜的日子說什么不吉利的話呢。”喬沅夕責怪道,又倒了杯可樂給她。米悠接過杯子,瞟了一眼陳柏銘,微微側(cè)過身,咕嘟咕嘟全都給喝了,小聲的說:“快,再給我倒一杯。”“咋滴?銘哥不讓你喝呀?”喬沅夕好笑的問,一邊又給她到了一杯。米悠一口又把可樂都給喝光了,跟她吐槽道:“就是不讓我喝,我都要饞死了。”“偶爾喝點沒關(guān)系的。”“那也不行。”米悠舒了一口氣,感覺喝了可樂后,渾身通暢。容上歌沒過來,兩人看過去,原來是和周淙一在聊什么。“都說等我介紹了,這還等不及了。”喬沅夕調(diào)侃的說。米悠好奇的問:“周醫(yī)生想要追上歌呀?”“有這個意思。”喬沅夕說,“不過,我估計難。”她話音落下,就見陳柏銘走了過來,笑吟吟地對喬沅夕說:“小十五,來吧,哥哥這杯酒敬你。”“銘哥,”喬沅夕端著酒杯站了起來,“祝你新婚快樂,百年好合!要對我們悠悠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