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銘豪爽地說:“那是必須的!對我老婆忠心,絕對忠心!”喬沅夕抿著嘴笑,用很是欣慰的語氣對他說:“銘哥啊,還算你有良心,知道回頭是岸,你在我心里啊,還是我銘哥?!薄笆?,”陳柏銘“嘖”了一聲,似是對她的話頗有不滿,“你銘哥永遠是你銘哥,咱倆天下第一好!”江遇從旁邊摟過陳柏銘的脖子,兇巴巴地說:“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還天下第一好!”喬沅夕笑著說:“誒呀,老公,我們這是夸張手法?!标惏劂憭昝撻_江遇的胳膊,嫌棄地對喬沅夕說:“啥都不懂,跟老古董似的!”“來吧,都在酒里了?!彼f完,又問:“你這不是酒吧?!薄安皇牵枪!眴蹄湎πχ卮?。兩人碰了杯,一飲而盡。都是好朋友,大家也沒那么多講究,米悠懷孕,已經很累了,就坐著給大家敬酒了。幾名男士對陳柏銘捉弄了幾番,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嘻嘻哈哈的。餐桌對面,周淙一對容上歌大獻殷勤,又是拿吃的,又是拿喝的,不停地說著話。容上歌很有禮貌,難得的沒給周醫生甩臉色,叫對面的喬沅夕和米悠目瞪口呆。“好像有戲?!泵子瓶兄绝喭?,興沖沖的說。喬沅夕夾著涼菜里的花生米,持不同意見,“我覺得不太像。周醫生不是上歌喜歡的類型?!薄澳堑故牵细柘矚g弟弟?!泵子茋K嘖的說,“她就貪戀弟弟的香?!闭f完,兩人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容上歌和周淙一聽見笑聲,齊齊朝他們二人看來。多年的姐妹,容上歌自然是知道這倆人在笑什么,沒好眼色地瞪她們一眼。周淙一也心知肚明,朝兩人客氣地回以一笑?!澳蔷瓦@么說定了,等下婚禮結束,我送你回家。”周淙一收回目光,又諂媚的對容上歌說。容上歌淡笑的點點頭,“好。”和朋友這桌鬧完,一對新人又繼續敬酒去了。江遇坐過來,問喬沅夕:“累嗎?要不咱先回?”“沒事,挺好的?!彼辉谝獾卣f,“剛米悠還說呢,一會兒婚禮結束,叫咱們都去悅銘匯打牌呢。我正好手癢了,答應了?!苯鲎齑絼恿藙?,想說點什么,卻還是給忍回去了。這時,聽周淙一對聞朝說:“阿朝,把你女朋友帶過來打個招呼,雖說都認識,但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嘛。”聞朝豪爽地說:“行,等我去叫她?!睕]多一會兒,聞朝帶著許凌嫣過來了。都是老熟人,對過往都了解,許凌嫣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但看這些人都坦誠自然,她也放開了些,只是在面對江遇和喬沅夕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別扭。她也沒多呆,說了一小會兒就回去了。喬沅夕低聲和江遇說:“這聞朝還是挺有本事的,能把許凌嫣給追到手?!苯稣f:“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吧?!彼f完,還是忍不住說出剛才就想說的話,“老婆,等下這個牌,咱就別去打了,好不好?這胎剛穩下來,我擔心出啥差錯,那后悔都來不及?!眴蹄湎此o張擔憂的神色,理解他的苦心,只好答應下來,“好吧,那就回家。”江遇聞言,臉上露出笑,“老婆,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