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元見我二話沒說便讓他進了屋,精神很是為之一振。
看到桌上只吃了一點的外賣盒子,他不請自來的走向廚房,沒多久,一碗我最喜歡的蔥油掛面被他端到了我面前。
因為我喜歡吃好吃的,傅澤元為此還特地花錢拜***,學過一段時間廚藝。
他做的面,不必想也知肯定和我胃口。
我隨意做到沙發上,單手撐頭問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傅澤元沉默片刻,擠出一個很沒自信的笑,只說:
“你這么挑食,這段時間總吃外賣很難受吧,沫沫,你先把面吃了,我們再談。”
他很了解我不會浪費食物,更不會跟美食過不去。
我吃面的時候,傅澤元打開電視,坐在我對面單人沙發,看起英超球賽。
我們之間的相處依舊是這么的自然平常。
有那么幾分鐘,好像什么都沒有變,直到我最后喝一口見了底的面湯。
“明天上午九點,你來接我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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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這么說,男人把音量一格格調小,語帶深深的哀求:
“我不想***,姜沫,我知道錯了。能不能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發現我一直深愛著你。”
我一臉好笑看著他:
“這個世界上愛我的人多了去了,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傅澤元,接受現實對我對你都好。”
我當然知道他是來求和的。
正如他內心十分清楚我開始跟別的男人成雙入對意味著什么。
然而理智是理智,情感歸情感,傅澤元一個人呆在酒店思考了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想明白,我怎么能冷血無情奧一聲不吭就打掉了我們的女兒。
然后不到一個星期就開始跟莫云聰約會,還在同學會上大大方方允許別的男人把手放到我的腰上……
“姜沫,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你選擇嫁給我,只是因為你習慣了我在你身邊?”
見我不說話,傅澤元忽的扯了一下嘴角,將頭深深的埋在兩掌之間:
“我真的搞不懂,一個月,一個月而已!你就可以忘掉前十年我對你所有的好,一點情面都不給我留,姜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