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是這樣子的人,難道我們的十年只是一個笑話而已嗎?”
“我們的十年不是笑話,我從來沒有后悔過嫁給你,”
我走過去,半蹲到男人面,眼帶玩味的微微昂頭,扒開他的濕漉漉被淚水浸透的,發抖的手,與他四目相對,而后甜甜一笑:
“澤元,我這么說有沒有讓你感覺好受一點呢?別哭了,只是***而已,又不是大不了的事,你看你還有事業,還有愛你的父母,噢,還有愛你的外面的女人,你啊,其實還是蠻優秀的。”
軟刀插心,更為致命。
聽聞我為了讓他答應***,將體面話說到這種份上,傅澤元整個人都呆住了。
“姜沫,你就這么恨我。”
“別亂說,你連讓我恨你的資格都沒有。”
沒有愛,也沒有恨。
傅澤元于我,已經成了過往云煙。
男人的***響了,屏幕顯示出思思兩字。
我起身要給他私人空間,他卻拉住我的手,從沙發上滑跪到地上。
他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許思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求他來學校看他一眼,如果不來,她就從最高的教學樓跳下去。
對此,傅澤元只說:
“我已經回到我老婆身邊,你要死,是你自己的事。”
男人掐斷通話,從后抱住我的腰,沒一會我便感覺到后背的衣料,被流個不停的溫熱的眼淚徹底浸濕。
“姜沫,我從小就愛著你,我愛了你整整二十年。
你永遠無法體會到當我知道我們的女兒沒了的時候,我的心到底有多痛。
你忘了你說過的?傅澤元是姜沫的小弟,我是你罩的。
你不能,不能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側轉過身,我一腳便將傅澤元踢倒在地。
我踩上他的心臟,墊著腳尖隨意碾了碾。
似笑非笑對他下最后的***:
“我的小弟又不止你一個,你自己不夠爭氣,怪不得任何人的。”
第二天,傅澤元沒有出現在民政局。
他深夜買醉,跟酒吧的亡命之徒打架進了醫院。
他的母親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