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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對現在的夏星兮來說,那簡直就是對癥下藥。
尤其是他后面的那幾句話,他說:只要我還在一天,我便會小心翼翼地將你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你驚,免你苦,免你四處流離,免你無依無靠。
免你無依無靠。
是呀,她夏星兮說出去好聽,是京城第一名媛,但誰知道,自從母親去世后,她便一個人守在家里面。
家里面除了有保姆以外,根本就沒有外人了。就連那個生物學父親,也是極少登門的。
除非是有什么東西遺落在家里,回家去拿。
只能是背著京城第一名媛這個旗號,才沒人敢欺負她。
有一個穩定的住所。
那都是身體上的,其實心靈上,她就是一個四處流離的人,就是一個無依無靠的人。
她從小就不懂得惹人開心,不會逗夏振海愉悅。
所以就像他說的,要不是跟她有血緣關系,他早就跟她斷絕一切來往了。
“好。”夏星兮埋頭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扯出一抹笑,沒讓心中那些沒必要的陰霾跑出來。
她說:“厲權辭,你要記住你給我的承諾。”
話閉,伸手自己的小手指去:“我們來拉鉤。”
厲權辭現在背著她,哪里騰得出手。
她也當即明白過來,說:“沒事,等到你放我下來了的時候再說吧。”
“好。”
厲權辭點頭。
兩人抵達醫務室,剛好碰上醫生快要下班離開了。
夏星兮忙在醫生還沒關上門的時候跑過去,攔在門口。
厲權辭喊了她一聲:“小星,小心。”
差點門就砸到她了。
他也忙趕上去,拉她過來,護在懷中:“不帶眼睛的啊?”
“沒,沒注意,嘿嘿。”她干笑一聲,示弱的眼神看向厲權辭。
旋即忙跟醫生說:“醫生,麻煩你給我一瓶酒精,還有棉簽,再給個藥膏。”
她說著,便將厲權辭的手舉到半空中去,給醫生看,說:“您看看,這樣是不是擦擦藥膏,消個毒就好了?沒大事吧?”
“怎么弄的?”
“剛剛不小心刮到的。”夏星兮搶先一步說。
“我說你們這些小年輕,不注意一些,軍訓還不老實。”那醫生搖搖頭說:“今天已經很晚了,不過你們也算是碰上負責的了,行,那你們在這里待著,我給你們取藥過來。”
“好的,謝謝醫生。”
“嗯。”
兩人就在醫務室門口等著她拿藥過來。
夏星兮玩著他的手,忽地想起剛剛沒做完的事,道:“咦,我們還沒拉鉤,來來來,別忘了,免得到時候你不承認了!”
厲權辭真是佩服她的跳躍性。
“好。”于是點頭,他不禁失笑,道:“不過我教你一個不一樣的。不要大家玩過時的。”
“哪種?”
“手伸出來。”厲權辭道。
她伸出左手,被他拍下去,道:“右手。”
她乖乖伸出去。
“手攤開,然后中指無名指閉上。”他親自給她整理好,然后自己用左手,同樣的動作,中指無名指跟她的扣在一起。”
“記住,這是以后我們兩個單獨使用的手勢。”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