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了揮手，顯得有些激動：“每一個推動人類前進的偉大理論，最初都是些匪夷所思的想法。這就像是一場冒險，可能會成功，也可能一無所獲，就像風險投資一樣。”我點頭表示同意：“把科研比作風險投資，倒也貼切。”“沒錯。”老賈興奮地附和，“風險投資家愿意為高回報承擔高風險，醫學界的‘風險投資’也是如此。兒童的記憶力就像一種超自然的能力。他們能不加思考、不加分析地將信息完整地儲存在大腦里，這種能力是成年人難以企及的。如果我們可以保留這種能力......”我心中暗想：我的記憶方式似乎也是這樣的，直接復制下來，等到需要的時候再進行分析。“哎，你在聽嗎？”老賈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回過神來，答道：“啊，我在聽呢。”“請問你叫什么名字？”老賈禮貌地問道。“我叫顧源。”“顧先生您好，我是老賈，之前提到，無論是科研還是商業，都有一定的風險。但若我的項目取得重大突破，那將給您帶來巨大的回報。”我微笑道：“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已經決定投資了似的。”老賈自信滿滿：“您不是對這個項目很感興趣嗎？作為心理學家，要是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那我真是白干了。”我心想：看來老賈也明白胡遠齊并不打算投資，但他似乎別無選擇，只能努力說服潛在的支持者。我開玩笑地說：“你既然研究心理，應該很會說服人吧？怎么連找贊助都這么難呢？這可證明不了你的專業水平哦。”老賈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我接著問：“你說的豐厚回報，具體指的是什么呢？”老賈回答：“我們可以用你的名字來命名這項研究，我的所有論文都會注明是你資助的。”“就這些？聽起來太虛無縹緲了。”老賈猶豫了一下，說：“你是想要實際的產品和收益嗎？我目前還沒想清楚怎么把研究商業化，但我會確保你的貢獻得到認可。”我笑了笑，搖搖頭說：“我不需要什么名譽，那些對我來說沒用。我更看重實際的好處。不過，你的研究風險不小，你大概需要多少資金支持呢？”老賈伸出兩根手指，輕聲說：“二十萬？”我差點笑出聲來，覺得這個數字似乎有些隨意，可能是老賈臨時調整的結果。或者是因為看到我感興趣而冒險提高的。我心里明白，二十萬不是個小數目，但也不是天文數字。如果真要支持，這筆錢得自己出，現在的錢賺起來確實不易。因此，我說：“我現在還不能給你答案，讓我想想再說。”老賈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謝謝你，哪怕只是考慮一下我都非常感激。”我沉思了一會兒，再次問道：“你對臨床治療也有研究嗎？”“有的，我們正需要大量的案例來支撐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