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道:“她因為思考過度,頭疼得厲害,就暈倒了。”梅姨抱著鄭薇快步向回走,我緊跟其后。途中,梅姨責(zé)備道:“你就不該讓她回想那些事!”“我勸過她別想了,但她停不下來......”我的聲音里帶著無奈,希望能通過自己的話幫助鄭薇。雖然梅姨身材嬌小,但抱著鄭薇卻顯得輕松自如,步伐穩(wěn)健,顯然有兩下子。這時,姚女士穿著浴袍匆匆趕來,滿臉擔憂地問道:“情況怎么樣?”梅姨安慰道:“別擔心,我?guī)胤块g休息。你慢點跟上來。”說完,梅姨已迅速沖進了小樓,上了樓梯。“小薇怎么了?”樓上,張書勝揉著眼睛探出頭來問。“她只是不小心扭到了腳,沒事的,你繼續(xù)睡吧。”姚倩對著樓上喊道。“真的沒事嗎?需要我下來幫忙嗎?”張書勝有些猶豫。“你下來也沒用,快關(guān)窗睡覺吧。”姚倩揮揮手,示意張書勝回去。“好吧,那我睡了。”張書勝關(guān)上窗戶,瞥了一眼我,隨口說道:“顧源,這么晚了還在外面轉(zhuǎn)悠?”但我沒有等待回答,窗戶很快便關(guān)上了。周圍再次恢復(fù)了平靜,其他亮著燈的窗戶也相繼熄滅了。姚倩松了一口氣,剛才的一幕讓她心有余悸,雙腿都有些發(fā)軟。她怒視著我,說:“聽清楚了?小薇扭傷了腳,就是因為跟你出去騎車!”“明白了。”我低聲回應(yīng)。“我,你怎么能這么不負責(zé)任?大晚上帶她出去,結(jié)果成了這樣。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了!”姚倩氣得直發(fā)抖。我心里滿是懊悔,后悔那天為何要帶上那條項鏈,為何要去摘桑葚。如果不去爬樹,項鏈就不會掉,也就不會發(fā)生這一切。我想為自己辯解,可又覺得再多說也無濟于事,最終只擠出一句:“對不起。”“你只會說對不起嗎?”鄭薇曾這樣責(zé)備我。我也厭倦了這樣的自己,一個只會道歉的人。“你現(xiàn)在滿意了?這就是你的目的嗎?你去跟她解釋吧,讓她記得你對她有多重要。”姚倩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完這些話。“對不起,我保證,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我看著姚倩,眼神堅定,舉手發(fā)誓。姚倩沉默片刻,終于開口:“好吧,這次我信你。”說完,她轉(zhuǎn)身走進了屋內(nèi)。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隨后才緩緩走進自己的住所。第二天清晨,我匆匆返回余州。張書勝則繼續(xù)留在京都,一邊追求心愛的女孩,一邊隨時向我匯報鄭薇的情況。得知鄭薇已無大礙,正與朋友們開心地游玩,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回到余州后,我立即投入工作,主持了一系列重要的會議。處理公司事務(wù),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立金項目的競標上。就在摩派組建專門團隊的同時,他們收到了立金發(fā)出的招標通知。立金如此迅速的動作,表明了對方的急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