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
“這是本寺的獨門內力,芥子納須彌!
師叔祖怎會把這功法傳給你!
即使是老衲也只會半部外功。”
凈空震驚著,叩算著手指。
“如此功法必是師叔祖親傳,師叔祖鎮(zhèn)守北方護國寺不可能離開,而北護國寺離隴上起碼八百余里……”他猛地放大了瞳孔。
“所以,你不是……”郭猛女立馬站起了身來,開口打斷他了的話,“我是誰對護國寺而言不重要,護國寺能有今日地位,便是因為寺中藏有佛陀的頭骨舍利。
如今存于舍利塔那顆頭骨舍利,師侄敢拿去廚房的爐灶里燒上半個時辰么?”
凈空頓時面如菜色,隨即又轉為了笑意,幾分討好,幾分無奈。
“那顆頭骨舍利師叔知道下落?”
郭猛女垂下眼眸,“我不過是護國寺的俗家弟子,哪兒敢對護國寺的鎮(zhèn)寺之寶置喙。
但這頭骨舍利在哪兒,護國寺的法統(tǒng)就在哪兒,大不了換個寺廟走走。”
“師叔且慢。”
凈空趕緊留住了她。
“我護國寺的人,即便犯錯也該由寺中戒律懲治,輪不到一個商賈搬弄俗法定罪。”
郭猛女冷著臉,想起昨日嵇粲的話。
背部的疤是被香燭燙的,不是尋常的大小,是護國寺特制的高香。
“師侄這話可就錯了。
若是寺中出了為禍百姓的妖僧,只按戒律打幾棍,即便打死也便宜他了。”
她話音剛落,便聽到門外有急切的腳步聲。
“方丈,弟子己帶眾武僧前來,緝拿朝廷要犯。”
屋外的聲音冷清如曇,當是一個年輕的僧人。
凈空朝著郭猛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隨她一道出了禪房。
“胡鬧!
護國寺哪兒有什么朝廷要犯,不過是你們師叔祖從北護國寺遠道而來,想要覲見佛骨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