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郭猛女朝著凈空瞥了一眼,暗嘆著這老和尚聰明,這是在逼她把佛骨舍利交出來。
武僧們面面相覷,交頭接耳道,“師叔祖?
女人?”
郭猛女抬眼平視著他們,“男為金剛,女為度母,皆為色相。
師侄,看來你這些弟子們的六根還不清凈。”
武僧們紛紛羞愧低頭,只有帶人來的年輕僧人目光首勾勾地盯著郭猛女。
她明明就是通緝畫像上的女人,怎么會搖身一變就成了他們的師叔祖。
如此有趣,怪不得昨日能收拾了孟玉堂。
隨后,他低下了頭,向著郭猛女行了個禮。
“小僧法華,見過師叔祖,敢問師叔祖法號。”
“猛女。”
她說著,走到了法華跟前。
他穿著一身海清色的僧衣,一看便與尋常武僧有別。
一雙丹鳳眼斜飛著,睫毛比女子還要濃密,在一群僧侶中,五官顯得格外艷麗。
郭猛女埋下頭,湊他身畔嗅了嗅,“你平日用的什么香?”
“回師叔祖,禮佛自是用的檀香。”
郭猛女?dāng)肯卵郏挠牡溃拔以跤X有股麝香味?”
法華眼底一冷,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笑意。
“小僧乃禪道院首座,常為天家抄寫經(jīng)文,用的是麝墨,興許是用地久了,身上便留有余味。”
他的回答天衣無縫,可卻算漏了一點。
這正說明他與宗廟官員,乃至皇室的人是有來往的。
但她手上還沒有證據(jù)。
郭猛女轉(zhuǎn)頭對著凈空指了指面前的俏和尚。
“你師叔我看這個徒孫頗有佛緣,日后便跟我修行如何?”
凈空自是不樂意的。
法華是他最看重的弟子,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上了禪道院首座,更是他有意栽培的未來護國寺方丈人選。
“師叔,你遠(yuǎn)道而來,實在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