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傅溪倒給我一杯酒,我接過抿了兩口,心情頗為煩躁的說道:“我想一醉方休。”他挑眉,“那就喝唄。”“可我的身體不太允許。”他給我勇氣道:“偶爾醉一次沒事。”我笑問:“可以嗎?”“可以,待會我送你回家。”聞言我笑開,傅溪問:“跳舞嗎?”我第一次在酒吧跳舞就是跟著傅溪一起的,那次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熱情。他還抽了口煙渡給我。不過那個吻沒有任何的雜念。見我猶豫傅溪索性拉著我的手腕上舞臺,他先扭動著身體,隨著他的節奏我也跟著扭動,傅溪跳著跳著靠近我耳側突然來了一句,“寶貝兒,今晚的你可真是異常性感。”我白他一眼笑說:“正經點,不然明天我們兩個又上熱搜,到時候都罵我水性楊花。”“切,在乎他們那么多干嘛。”傅溪忽而摟過我的腰將我貼進他的懷里,我仰頭望著他淡淡的提醒說:“適可而止。”傅溪松開我將我轉了一個圈在我耳邊低低得說道:“真沒意思,不就跳個舞嘛。”我握上他的手輕聲笑說:“跳舞可以,距離別拉太近,我可不想明天被罵上熱搜。”“嗯,聽你的便是。”雖說聽我的但傅溪又直接將我摟進了他的懷里,我肚子上的肌膚在外面,這次直接貼在了他的皮帶上,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堅硬。我臉色發燙,忙退開說:“還是喝酒吧。”待我醉的一塌糊涂時譚央他們還沒有到,我搖頭晃腦的拿著手機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接通說:“抱歉,一直堵車呢。”我問她,“什么時候到啊?”“大概半個小時。”我哦了一聲掛斷電話,倒在沙發上看向三樓的位置,那兒好像站著一個我認識的人。我笑了笑問傅溪,“那是誰啊?”傅溪疑惑問:“你說誰?”我向傅溪指了指三樓的位置,后者望過去時怔了怔道:“他是什么時候在那兒的?”我迷糊問:“誰啊?”“席湛。”……席湛從回國到現在見過時笙三面,第一次是在傅家,那時候她坐在后花園里神色頹靡的抽著煙,淡漠的問了他一句,“戲好看么?”戲好看與否與他無關。席湛的眼中只剩下她。她雖然還是像曾經那般光鮮亮麗,但他清楚她憔悴了,她的眸光里帶著化不開的悲傷。她離開了傅家,他靜默的跟隨在她的身后,她走了幾個小時,他也尾隨了幾個小時。她的傘被風吹翻,她生氣的模樣難得的像個小女孩發脾氣,氣鼓鼓的還扔掉了傘。席湛想這時的她才是可愛的。而她卻問了一句,“請問,你是誰?”他是誰?!席湛自己都回答不上這個問題。他是席湛,他又不是席湛。他是她的男朋友,他又不是。因為他們正式的說過分開。第二次見面是白天在機場的時候,她仍舊裝作不認識他,還有年輕男人試圖接近她。他承認,那時他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