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到有點不像他。第三次見面是今晚。今夜的她穿著魅惑與傅溪貼身跳舞。而他,站在三樓靜默的凝視著。聽見席湛的名字我渾身一顫,忙閉上眼睛躺在沙發(fā)上裝死,傅溪見我這樣直罵我沒出息,半個小時不到譚央隨著譚智南就到了。譚央怕醉倒所以喝的很慢。而我和譚智南又喝了好幾杯,沒一會兒頭又大了,我窩在沙發(fā)上突然之間想上廁所。我搖晃著起身,傅溪問我,“你能行嗎?”我軟下身體逞強道:“能行。”剛走一步身體就軟在了譚央的懷里,傅溪見我這樣忙打橫將我抱著懷里要去洗手間。我意識薄弱,壓根忘了反抗。隱隱的我似聽見傅溪在我耳邊說道:“我要是這樣還不能引他下來,那席湛真不是男人!”我喃喃問:“怎么?”“我刻意和你曖昧氣席湛。”傅溪說的是什么意思啊?我頭大,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走了沒多久傅溪忽而頓住了腳步,我無意識的翻了個身將臉頰埋在他的胸膛里聽見身后一抹異常冰冷的嗓音吩咐道:“將她給我。”傅溪抱緊我的身體問:“憑什么?”那抹聲音堅定道:“將她給我。”“切,現(xiàn)在知道緊張了。”傅溪好像將我給了別人,而那人的懷抱很令我安心,我翻了個身緊緊的摟著他的腰。抱著我的那個男人步伐沉穩(wěn)堅定,他剛走了沒幾步我聽見有人喊他,“二哥,你就這樣走了那樓上的幾位該怎么辦?他們原本趁著你在國內(nèi)勢弱欺負你,你走了他們更有借口針對你,到時候想拿下那個競標(biāo)更是難上加難。”“放棄這個競標(biāo)。”他道。那人追問道:“二哥還愛允兒嗎?”那抹冰冷的聲音在這時沉默了。不過允兒是誰啊?“即使被她再次傷害也要繼續(xù)愛?”那抹聲音突然嗓音凌厲道:“元宥。”“二哥,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我當(dāng)初也是贊同你們在一起的,我甚至憐惜她,待她好,教她怎么追你,怎么愛你,我也是掏心掏肺的啊!可她呢?她毀了你千辛萬苦打拼出來的事業(yè),要不是她的話你在歐洲怎么會受那番苦?”“元宥,她是無辜的。”“她無辜,那你就有罪嗎?”抱著我的那個人沒有再理他,而是帶著我離開了酒吧,耳邊嘈雜的音樂聲消失,我閉著眼緩了好久才睜開眼。是一個熟悉的輪廓。我又閉上眼,胃里突然翻騰的厲害,我干嘔了幾聲,抱著我的人將我放在了車旁。我吐的撕心裂肺,身后一直有人輕輕的拍著我的背脊,吐著吐著我就難受的蹲在了地上哭起來,他也順勢蹲下問:“為什么要哭?”我委屈巴巴道:“我心里難過。”他低聲問:“是誰令你傷心了?”“我沒有留住我的孩子。”“允兒你竭盡全力了。”他說。“我也沒有留住他。”“寶寶,我在這里呢。”“我很愧疚,我沒有留住他,我對不起他,我想他,我特別特別想他,我想他抱抱我。”我忽而被人擁進了懷里,那股熟悉的氣息環(huán)繞著我,他的手掌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