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父母也驚訝于他的虔心,笑得合不攏嘴,命令凌悅薇快點帶上,所以在她二十八歲這年,凌悅薇還在帶小孩子的佛牌。晚上賓客都散了,凌悅薇在顧淮楓腿上坐著,咬他嘴唇,兇兇地說:“你不會把我當孩子看待吧?”顧淮楓只笑著不說話,避開她磋磨人的牙齒和嘴唇,凌悅薇就親他的耳畔、臉頰,親得他邊笑邊躲?!靶偅偅鳖櫥礂髋踝∷哪槪瑧┣笏灰[了,便認真地講,“我愛你。”“我是不是還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這確實是顧淮楓第一次剖白,效果也很驚人,凌悅薇立刻停下了動作,被定住了似的,半天不見說話,顧淮楓便摸著她的臉,又說了一遍。“我也愛你?!绷季?,凌悅薇才把頭埋進他頸窩,濕濕熱熱的眼淚落下來,“一直一直愛你。”婚禮再次提上日程,住院那段時間凌悅薇寫了很多請帖,總算派上了用場,顧淮楓檢查賓客名單時看見了個意想不到的名字,他啞然:“要請沈知意?”本以為凌悅薇會鬧脾氣不愿意她來,沒成想她倒是一副很樂意的模樣。“嗯,讓她見證一下,你徹底選擇我了?!焙冒?,顧淮楓難得孩子氣地撇了撇嘴,自從醫院那一巴掌后他就再也沒見過沈知意了,之前一直懷疑對方拿走了那沾了血的結婚證,現在倒是根本無從問起。不如就等結婚那天問問。電視上的新聞偶爾還會播報當天那起交通事故,顧淮楓每每看到都會心神不寧,他最近要求凌悅薇都坐地鐵去上班,對方甚至也會同意他這個要求。堂堂凌氏總裁,每天都跟打工人一起擠地鐵,這畫面也相當有意思。顧淮楓打電話給季慕白,他們之前的婚期定在幾乎兩個月前了,現在再去邀請他做伴郎不知道會不會遲,但季慕白毫不介意?!盎礂鞲纾椰F在入職新的工作啦,我在花店扎花?。∵@份工作我超級喜歡的,店長也不會嫌棄我笨手笨腳。”這份工作確實很適合季慕白,連顧淮楓也這么覺得,她是個單純的孩子,或許花店這種不會太多復雜的經營模式才是他的生存之道。“那到時候我們婚禮的花可以由你們花店負責啊,”顧淮楓笑了起來,“你留一個店長的號碼給我吧?!薄罢O!真的嗎,談成這么大一筆生意我肯定有很多提成!謝謝淮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