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月再無理取鬧，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好像記錯了，應該是每一天換一次吧。”
“睡覺！”疲憊感從腳底往身上爬，困得我眼皮開始打架。
顧月月難得的沒有折磨我，病痛也讓她疲憊不堪。
不知道睡到幾點，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一件毛毯。
霍司宴已經來了，他雙眼都是紅血絲，好似昨晚沒有睡好，靠在沙發的另一邊，不知道在想點什么，見我醒來說：“辛苦你了，這一晚上很累吧？”
不會是在做夢吧？他還能說人話？
“既然你來了，我就回去了。”我打著哈欠，實在太累了，一想到晚上還要上班，就感覺這日子不是人過的。
顧月月睡得很沉，就算現在我們說話，也沒有要醒了的跡象。
“桌子上有早餐，吃完再回。”
同樣也是粵興樓。
這么寵愛的嗎？顧月月喜歡吃什么都記在心里。
令我意外的同樣是兩份。
既然有免費的早餐，我哪有便宜不占的道理？
坐到桌子上剛吃兩口，真奇怪，為什么他們的口感都是剛剛好？這是怎么做到的？
路上的行程都不用算？
“好吃嗎？”霍司宴拉開椅子，坐到我旁邊：“味道怎么樣？”
我從心底開始夸獎：“好吃，但是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北，你是怎么買過來的？為什么口感沒有一點變，和在店里吃的一樣。”
霍司宴眼眸里沒有什么情緒，冷淡的開口：“因為就是現做的，當然不會有什么變化。”
我不明所以：“這里有分店嗎？在哪里？”
“別裝傻了，司南不是幫你把廚子請過來了嗎？我只是吩咐讓他再做一下早餐而已。”
這句話，在我腦子里反復回想，我不知道該怎么應對霍司宴。
嘴里的一口粥更不知道是咽下去還是吐出來，竟一下卡到嗓子里，忍不住咳嗽起來。
“你害怕什么？”霍司宴倒了一杯水遞過來：“我還什么都沒說。”
我握住水杯，不應該呀，我這么慌張做什么，我又什么都沒做。
不對，是我們兩個什么都沒做。
“我沒有害怕，是我突然知道了這件事有些意外。”
的確是意外的，司南把廚子請過來了。
“這么說，你不知道？”
現在說不知道，不就是把司南出賣了嗎？
本來可以解釋成，我請他幫忙。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他怎么會知道顧月月想吃這家飯店的東西呢？
“知道，我請他幫忙而已，粵興樓來回這么遠，你的心上人還偏偏要吃熱乎的，我不找人幫忙可以嗎？”
“為什么不找我？”霍司宴盯著我：“找自己的老公有這么難開口嗎？還是你覺得連外人都比我好。”
我最恨他這種陰陽怪氣的樣子。
“你的寶貝心上人，會舍得讓我找你嗎？”
“霍司宴，不要一大早在這里發瘋，我什么都沒有做過，所以我不害怕。但是，不代表著我什么都能容忍。”
霍司宴笑了：“我很放心他不會對你做什么，因為司南有情結，他不會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