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霍司宴這句話里的情感。
竊喜?嘲諷?可笑?不屑?
他看到我的眼神,又生氣又不甘。
這么復合的情感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真讓人難以置信。
“你放心。”
我回懟:“我要出軌也一定會找一個不會重視情結的人,還有,你應該祈禱我找到一個優秀的人,不然我頂著霍司宴妻子的名頭,找了一個乞丐,你才最應該傷心。”
“你…”
越來越感覺到霍司宴嘴笨,一句話也說不完整,從前也是這樣嗎?記不得了。
霍司宴不服氣的看著我,還想繼續說什么。
顧月月醒了,輕輕的呼喚他:“司宴,你來了。”
說完話,嘴巴一撇,兩行眼淚潸然而下。
我低頭拿著包走出去,受不了這種戲碼,不知道的還以為昨天晚上受了多大的苦。
回到家,放熱水,泡澡,然后躺下睡覺。
這一套完成下來,我鉆到被窩里,真舒服啊。
在我沒有上班以前,整天無所事事,吃了睡睡了吃,睡覺也是時斷時續。
自從上班以后,每天充實的不像話,躺下就能睡著。
在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保姆已經把飯做好了。
“夫人,可以吃飯了。”
自從上次我和霍司宴大吵一架后,沒兩天這個別墅里的人都被換了。說什么不尊重這個別墅的女主人。
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里的女主人,是我還是顧月月?
我都分不清,他們又怎么會分得清?
所以對于他們的遭遇,我有時候也會覺得有些無辜。
新來的這個保姆很警覺,做事也細致。
“好。”
沒有什么胃口,隨便吃了點趕去了公司。
“你還知道來上班?”吳曦坐在餐椅上,小口小口的喝著奶茶:“我還以為你家里又有事,公司哪有你的家重要?”
我和于黎對視一眼,已經到她下班的時間了,示意她趕緊下班回家。
而于黎眼神的意思分明是在說,這個小妖精在這等了你一上午了,一定要小心。
“當然得來上班。”我裝作聽不出來她話里的意思:“不上班誰給我錢?”
“你昨天說有事,和誰請假了?”吳曦開始翻舊帳。
“和你請假了。”我雙手撐在臺面上,本來我比她高,咖啡廳的地面又要比外面都高,看起來我的氣勢完全碾壓了她:“你忘了嗎?”
“我批準了嗎?”吳曦強詞奪理倒有一套:“今天你上班遲到又是什么意思?”
“我上班沒有遲到,今天是換班,我上夜班。”
吳曦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你換班和誰說的?誰批準了?你們都可以自作主張嗎?我這個領導你們還放不放在眼里!”
我直接搬出公司的條例:“在我入職的第一天,公司領導就說過,在這個咖啡廳,只要保證有人即可,換班的事情不用特意批準。”
吳曦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聲音也沒有之前的高亢:“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你更應該好好查一查。下次有事情不知道的時候,就不只會沖過來質問我。”
吳曦笑了,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只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