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司南告訴我的本身就是錯誤的。又是一個謊言。“你在想我為什么突然提前回來了。”這不是一個問句,是一個陳述句。提前?那就說明司南并沒有撒謊。他很肯定我此刻內心的想法。“沒有,霍總的行程讓人捉摸不透,想來就來,想回就回,什么人都管不了。”“新聞發布會開得好,我不知道是誰的主意,但司南能為你做到這個地步,真是出人意料。”我不服氣的回懟:“我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能想出來那樣的一場好戲,你能為顧月月做到這種地步,算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你不會懷疑那件事是我的主意吧?”霍司宴風塵仆仆,連箱子都還沒放下,看來還沒有回去和顧月月對峙。“霍總,我怎么敢懷疑你呢?這件事的真相是你的寶貝心上人和我說的,我很相信你的,但是你對不起我的信任。”最后一句話是我的真心話,霍司宴這個人想法多,手段也多,他從前對我更算不上客氣。但是我一直認為,霍司宴如果想幫你一定會幫你,如果不想,也不屑用下作的手段。但是我錯了。“我沒有。”霍司宴解釋:“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也完全沒必要去做這樣的事。”“你完全有動機,我和婆婆,顧月月一直不對付,這樣一個好機會,能夠出一口惡氣,換做是換作是我也會去做的。”霍司宴嘴唇名抿成一條線,這是他生氣的樣子。他生氣?他有什么可生氣的?“你能夠相信司南,就不能相信我?”“你們兩個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做得相同的事情,都曾經幫過我,我曾對你們兩個都很感激,但是現在你們兩個我都不相信。”霍司宴呆愣了一下:“你必須相信我,也必須只屬于我。”真惡心!“有這時間,你不用辛苦在這兒和我白費口舌說這些,還不如去問問你的心上人,心中的一口惡氣是否出了。”“你到底怎么樣才能相信我?”霍司宴摘下手套扔到一邊:“我這次不在國內,所以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這樣我一開始不出國,你是不是就相信我了?”“始作俑者我能相信嗎?鱷魚的眼淚我能相信嗎?”我感覺非常的可笑:“賊喊捉賊的事情有意思嗎?”我們已經很少爭吵,彼此冷嘲熱罵一陣也就過去了,可這次不一樣。“我到底要說幾遍,我沒有報警。”“你當我傻,你前腳才威脅我,如果回來晚了你就會去報警,第二天一大早,顧月月就跑過來告訴了我這件事情,她那個腦子能夠想明白嗎?這種好計策,除了你這種人誰會想到!”我聲音越來越高,霍司宴反而被我的話征服了,不再出聲。豪門的手段防不勝防,我躲開了這個又避不開那個,這種日復一日有心機的生活太讓我疲憊了。“你等著,我會向你證明的。”霍司宴走了,今天才是第四天。為了那種可笑的戲,他居然提早回來三天。大概是怕顧月月被我欺負。手機叮咚響了,我看了一眼信息,是司南。“表哥回來了,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記得來找我。”這是他曾經的許諾。“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