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下意識躲過去,秀氣的眉心微蹙,表示對柳琪夏的嫌棄和不滿:“我說不會詛咒人的,你聽不懂?郭哲近期本就會有驚嚇和災(zāi)厄,我告訴過你們,是你們自己不放在心上,現(xiàn)在反過來要怪我?”柳臻頏說的有理有據(jù),可柳琪夏根本不信。她一個勁兒的糾纏不休,說些怪責(zé)推諉且混亂不清的話來。柳臻頏最后被煩的不行,五官迅速冷了下來,年輕漠然,杏眸瞇的狹長,泛著幾分冷光面無表情從她臉上掃視過去:“我最后說一遍,我沒有詛咒過任何人,你要是再喋喋不休,我就讓你的擔(dān)憂變成真事?!眲x那間,柳琪夏臉色一變。但她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咬著唇,似提醒,又似別有深意:“我看到你和爵爺接吻了?!薄澳怯衷趺礃??”柳臻頏反問。柳琪夏卻像是抓住什么把柄般,嗓音拔高:“我和你說過,爵爺身邊是有廖小姐的,你要是不去給哲哥道歉,并保佑他今后一切順?biāo)斓脑?,小心我把你和爵爺?shù)氖虑楦嬖V給廖小姐。”廖小姐?廖青青?柳臻頏有些不明白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威脅?還是求饒?看著都不太像。頭腦一片漿糊,柳臻頏覺得她自己想不了這般深奧的問題,便隨意的掀了掀唇角,無波無瀾的開腔:“那你隨意。”說完,轉(zhuǎn)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柳琪夏不依不饒的想要追上去。卻見柳臻頏倏然側(cè)臉回來,一種無形而外放的氣勢瞬間壓制了過來,像是野獸般兇狠而凌人心悸。柳琪夏的腳步下意識一停。柳臻頏居高臨下,篤定又冷靜的啟唇:“別再和我說話,小心我詛咒你?!薄澳恪薄澳忝济葡?,有損貴人,這兩天你就會在南城區(qū)丟面子,甚至失去交際圈子?!薄傲轭@,你竟然詛咒我……”柳琪夏的話還未說完,柳臻頏便眸色漆黑,語調(diào)沒有任何起伏的繼續(xù):“鼻翼與面頰之間的地方出現(xiàn)暗紅,你最近會犯胃病,并易便秘得痔瘡?!睔獾昧飨哪樕珴q紅,但半個字都不敢再說,只能夠眼睜睜瞧著柳臻頏消失在她視線范圍中。……同一時間,經(jīng)理敲開蕭時辦公室的門:“蕭總,外面有個自稱姓瞿的先生找您。”一聽見“瞿”這個字,蕭時第一時間便想到了瞿嘯爵。不過……他來做什么?蕭時剛走出卦餐的門,便瞧見瞿嘯爵坐在高大的悍馬駕駛座上,手指夾著根香煙,剛?cè)嫉搅艘话?,青白煙霧繚繞著,給他整個人蒙上一層深不可測的薄紗。聽到動靜,他面無表情的偏眸過來:“蕭先生?!薄蚌纳佟!笔挄r漠然著五官,靜靜的稱呼。瞿嘯爵也沒有多說什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張支票,遞到蕭時面前。他沒有去接,語氣微微一頓:“瞿少這是什么意思?”“只是臻頏的錢,我送過來替她入賬?!蔽灏偃f的支票。不管柳臻頏想要還是不想要,總歸是申母送給她的。他替她收下來,卻不能替她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