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現(xiàn)在她說什么也是沒有用了的。“你看看你來借宿,多麻煩人家。”傅昭寧退到了蕭瀾淵身邊,壓低聲音嫌棄了他一句。蕭瀾淵說,“我不來的話你不也要麻煩人家?”“那我跟你可完全不一樣,我擺場可沒這么大。”“你是雋王妃。”聽著蕭瀾淵說出了這句話,傅昭寧愣了一下。怎么,他還主動把這個身份挑出來?“那又怎么樣?我跟他們關(guān)系好,當(dāng)成自己人。”蕭瀾淵想也不想地接了一句,“那等他們跟我熟悉了,也是自己人。總有第一次。”這話說完他已經(jīng)在方大富的迎接下進大廳去喝茶了。傅昭寧看著他的背影有點兒反應(yīng)不過來。方詩晴這個時候才湊到她身邊,扯了扯她的袖子。“昭寧,雋王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方詩晴眼睛發(fā)亮,帶著強忍的笑意,“他說以后跟我們熟悉了也是自己人?我怎么聽出了幾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意思啊?你跟我們熟悉,他是你的夫君,所以跟你。.”“想什么呢,他就是不服輸那么一說。”傅昭寧嗤了一聲。方家這天晚餐可豐盛了,足足十八道菜。方大富把他埋在院子里的女兒紅都挖出來了。結(jié)果傅昭寧看到蕭瀾淵舉起杯子的時候說了一句,“你不能喝酒。”蕭瀾淵舉著杯子的手微一僵。“啊,是我考慮的不周到,那雋王就不喝,我喝,我喝。”方大富趕緊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方夫人在桌下悄悄地踢了他一腳。這是真得意忘形了。結(jié)果方老爺是真的太激動了,把自己灌醉了。方夫人不得不照顧他,讓人帶著雋王和傅昭寧去休息。等下人把他們倆一同帶到了一個屋子門外,兩人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方嬸安排我和他今晚住這屋?”傅昭寧有點兒不敢相信,方夫人怎么會出這樣的安排啊?帶著他們過來下人點了點頭,也有點懵,“是啊。王妃是不是喜歡這屋子嗎?”她哪里是這個意思?傅昭寧嘴巴張了張,但是她也從下人對她的稱呼里明白了什么。方夫人雖然知道她是怎么嫁給蕭瀾淵的,但是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還是假夫妻啊!面對著雋王,她也不敢隨意做主給他們安排分房。這就。.可是傅昭寧也沒有跟別人仔細解釋的習(xí)慣,這事也不好解釋。她看了看蕭瀾淵,這家伙竟然一聲不吭。“沒有,不是,我們就住這里。”“那王爺王妃要是有什么事就喊我,我叫小花。”“好。”小花退了下去,蕭瀾淵已經(jīng)先舉步進門。屋里看來是仔細地收拾過了,整整齊齊干干凈凈,但是,只有一張床!傅昭寧看著蕭瀾淵,他跟個沒事人一樣走到了里屋,伸手取下了發(fā)冠,又開始解著衣帶,一副要寬衣解帶就寢的樣子。“你該不會想睡床吧?”傅昭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