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蔡文晉扶上眼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也不知道這日子什么時候才到頭。”
官姐嘆氣。
蔡文晉還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我早說了,黃葵幫一家獨大,我們幾個聯(lián)手才好,你們就是不聽。
“你們看我是外鄉(xiāng)人,又比你們年輕,就以為是玩笑話。
殊不知,年輕人最不缺的就是血氣。”
“鄙人手頭還有事,就先行一步,告辭。”
說罷,蔡文晉徑首走出百坪樓。
“哼,你也不過是嘴上功夫厲害。”
官姐看著他的背影,暗道。
*“啊切。”
常舒然沒想到,裝病還會成真。
她揉揉鼻子,只覺得頭昏腦脹。
困意涌上,她抵抗了會兒,最終是繳械投降。
她覺得自己被溫暖的潮水包裹沉沉地陷入,像是嬰兒在母體一樣安心。
“累了就歇歇吧。”
不知是什么人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她確定,這是陌生的聲音,但是卻讓她莫名的難過。
像是知道她難受,那人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唱曲兒給她聽。
這也太太難聽了吧,常舒然默默評價。
就算那人長了好嗓子,她也忍不了,當機立斷用手捂住他的嘴。
“乖一點兒,我就疼你哦。”
她摸著那人的臉,像是哄騙良家婦女的花花公子,話語輕佻。
“……你最好說到做到。”
他沉默了會兒,語氣雖然沖,但依舊能聽出服軟的意味。
常舒然困極了,什么也聽不見,只是順著本能,把頭埋進他的胸口。
那人的手輕輕地摟著她,力道不自覺加大,首到常舒然下意識地嚶嚀,他這才卸下力道。
“放心,你很快就會回到我的身邊。”
他虔誠地吻在她的額頭上,眼神盡是病態(tài)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