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公子......”
云清晚的臉上浮現出慌亂,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輕喚一聲。
這個假姜淮,該不會受了這么重的傷還想著和她行魚水之歡吧?
姜煜似乎對云清晚的反應很滿意,那雙勾人的眼睛盯著她羞澀慌張的小臉好一會兒,仿佛在欣賞自己捕獲的獵物。
他緩緩移動放在云清晚腰上的大手,云清晚趕忙嬌聲制止:“大公子,現在不合適......”
不知是不是幻聽,她好似聽見頭頂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隨即便見姜煜拿過她手中浸滿麻沸散的紗布放在眼前打量。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可云清晚現在心虛得緊。
敏銳察覺到云清晚的反常,姜煜心里似乎有了底,唇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順勢故意將紗布湊得近了些。
成功了!
云清晚內心暗喜。
她這特制的麻沸散加了成倍的藥量,只需聞一下便能迷暈一頭牛四個時辰,本是想用來在侯府防身的,沒想到如今卻用在了姜淮的身上。
果不其然,這麻沸散的藥效太猛,姜煜已經開始覺得頭腦發昏,渾身無力,身下云清晚的臉逐漸開始模糊起來。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姜煜猛地松開鉗住云清晚的手,單手撐在床榻上,才能勉強保持著一絲清明,但奈何云清晚制藥時根本沒想過給對方清醒的機會。
在成倍藥力的催發下,姜煜徹底失去了意識,重重地壓在了云清晚的身上。
“大公子?大公子你怎么了?”
云清晚試探性地推了推如死人一般癱在她身上的姜煜,見他沒有反應,自知藥性達到。
只是姜煜身強體壯,即便沒了意識,也非她一弱女子能奈何得了的。
費了好大的勁,云清晚才將姜煜從身上推開,毫不猶豫地起身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