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后看到一片陌生的天花板——到底是第幾次了?
“眼前的天花板與剛剛看到的那片又不太一樣,讓我不禁一時語塞。
我試圖坐起身,卻聽到頭頂傳來“咔嚓”一聲機械的金屬聲響,同時也意識到自己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躺著。
“嗯?”
我抬起頭,看見自己雙手腕上冰冷的金屬——沒錯,是手銬。
“……我己經(jīng)通知了醫(yī)院。”
就在我還未完全理解狀況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聲音聽起來隱隱帶著壓迫感,令我忍不住渾身一顫。
順著聲音看過去,對上一雙冰冷得令人戰(zhàn)栗的眼睛。
他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而我的雙手被固定在病床上,完全無法動彈。
——救命啊。
我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只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拼命思考眼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試著拉動手臂,卻只能聽見手銬發(fā)出的干澀聲響,身體依舊無法動彈。
“好了,我要你回答問題,無論用什么手段。”
床咯吱一聲響,對方的手撐在我的頭邊,體重壓得床墊凹陷下去。
陰影籠罩了我的臉。
“回、回答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昏迷之前,你說了一個名字——‘琴酒’。”
“!”
這句話讓我的腦中閃過片段記憶。
就在剛才,我確實說出了那個名字。
“不可能,我沒說!”
我慌亂地否認,但眼前“降谷先生”的雙眼瞇起,銳利得像刀鋒。
下一秒,他將手伸到腰間,輕而易舉地掏出一把漆黑的shouqiang,對準了我。
平日里過著普通生活的我,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
看到槍口首指自己額頭,我竟感到一陣恍惚,分不清現(xiàn)實還是夢境。
“別撒謊,你到底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