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顏陪我。”
公子搖著手中紙扇,對身邊小心翼翼賠笑地春香閣掌事姑姑易春蘭說道。
易春蘭是春香閣的老人了,曾也是官宦家小姐,十八歲便被抄家充入教坊司,來春香閣也有十余年光景了,人雖過三十,確仍是膚白貌美,帶著少婦風姿的可人兒。
“哎呦!”
易春蘭一邊賠笑,一邊小心說道:“呂公子要我們妙顏姑娘自是她的福氣,只是當初進教坊司時文書就定了的,妙顏姑娘只獻舞,不陪客的。”
她心想著搬出教坊司的規矩來,這位呂相府二公子呂藩也不好遷怒到她身上,畢竟充進教坊司的官宦家妻女做什么,是文書上有明示的。
她有心保護自家閣內的姑娘,畢竟在春香閣這么多年,是知道這位的那些變態嗜好。
呂藩斜眼看了眼易春蘭:“姑姑這話可是推脫我,教坊司這規矩可不是給我立的,禮部還能大的過中書省不成?”
易春蘭一愣,似是沒明白他的話。
拿爹的名頭嚇唬人的有,這位是有這個實力,畢竟其父是當朝右丞相。
但搬出整個中書省,且不論他是否有這個資格,普天之下敢扯這面大旗作靠山的恐怕只有太微寺的那位寺卿了。
而那位寺卿的大靠山卻不是中書省,而是宮里的那位陛下。
今天他搬出中書省,這言外之意豈不是要壓著禮部改規矩。
公子敲了敲桌面,言語帶著不耐煩:“今天她是我的,有何異議,你讓教坊司于奉鑾來與我細說。”
說著他合上折扇,用扇子頂著易春蘭下巴,輕蔑道:“你最好讓她乖乖洗干凈了陪小爺玩,不然小爺就只能玩你了。”
易春蘭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屑,那種肆無忌憚地高高在上的眼神,還帶著藐視和威脅,便明白她這樣的小人物如果再敢造次,恐怕就不是在這春香閣待不待得住的問題,而是還有沒有命活到明天的問題。
眼前這人要在這金陵殺一個人,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