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微顫,強壓下內心想將這個女孩擁入懷中的沖動,望著夏遲言哽咽道:“阿言,這些年你去哪了?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快要分不清自己跟夏遲言相處的那十年,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了。
“傻姐姐,我一首都在你身邊啊。”
夏遲言指腹輕輕摩挲沈枝予的手臂莞爾道。
一首都在么?
那她這些年的找尋,都只是一場噩夢么?
那現在這場噩夢,是否該醒了?
沈枝予好看的眉頭緊鎖,手指微蜷,泛著潮紅的雙頰滿是掙扎之色。
“姐姐,我們回房休息好么?”
“好。”
夏遲言小心翼翼地將女人抱到床上,指腹不經意碰到沈枝予的玉足,冰得駭人。
顧不上泛紅的耳根,少女雙手輕輕地握住沈枝予的玉足細細摩挲著。
“阿言?”
沈枝予聲音暗啞著開口,因著夜色,顯得格外曖昧。
“別亂動,我給你暖暖。”
夏遲言強勢地握住沈枝予的腳踝,略帶別扭地開口。
聞言,沈枝予立馬不動了,乖得像只貓。
若是此刻沈枝予睜開眼,定然會看見脖頸以上全都熟透得像只螃蟹的夏遲言。
感受到足部的溫度正在消失,沈枝予強行睜開累得抬不起來的眼皮,手指不安地在黑夜里摸索著,終于,她抓住了一只溫熱的手。
“阿言,別走,別離開我,好不好?”
女人近乎祈求地開口,聲音也染上哭腔。
夏遲言心頭一顫,憐愛地回握住沈枝予的手腕。
“姐姐別怕,阿言不走,阿言去給姐姐煮碗醒酒湯好嘛?”
女孩的嗓音極具溫柔。
天知道看到沈枝予這般卑微的祈求時,她的心有多痛啊。
沈枝予可是獨自一人在風雪里走過來的人啊,她經歷了那么多不公的事情都不曾